青帮负责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大汉,见对方走来一位年岁不大、相貌俊秀的青年,以为是要过来和自己谈判的。他分开手下众人,从人群里走出来,迎向袁天仲,问道:“兄弟是什么人报个腕吧,”
袁天仲边走边关道:“还有那个必要吗”
大汉面色一凝,问道:“兄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两入之间只有三米远的时候,袁天仲猛的一晃身形,其身影在大汉面前活生生的消失了。大汉两眼大张,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就在他东张西望寻找袁天仲在哪时,只听身后传来一句冰冷的话音:“对于一个死人,还要报腕的必要吗”
没等大汉明白怎么回事,忽然,觉得脖根处一凉,接着,身体里的力气仿佛瞬间消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原来,刚才在他问话的瞬间,袁天仲凭借玄妙、迅猛的身法,以快得超出人想象的速度转到大汉身后,手中顺势抽出的钢剑由大汉脖根刺入,剑尖一直刺穿大汉的心脏。
他的剑纯钢打制,剑身刻有淡淡的纹路,又细又薄,却锋利异常,在问光的映射下,隐隐放出蓝光。
拔出长剑,剑身未粘一滴血,袁天仲一脚踢开大汉的尸体,仰天长啸一声,大喝道:“杀”
话音未落,他一马当先,杀进青帮的阵营中。长剑在他手中,上下飞舞,如同翻腾的巨龙,又似腾挪的毒蛇,寒光点处,总有鲜血口溅,惨叫连天。
袁天仲一个人,在青帮阵营中,如入无入之境,视周围众敌如草荐,竟将数百人的阵形冲得大乱。
青帮人员吓得肝胆欲裂,纷纷后退避让,不敢挡其锋芒。而北洪门帮众则气势大增,有这样的主将在前,下面人还有什么好惧怕的,一个个斗志昂扬,血液烧到顶点,操起家伙,呼喊着杀进敌阵之中。
这一场混战,虽然规模不大,却杀得天混地暗,星月无光,残肢断臂,到处都是,血流成河。
可怜青帮三百余人,在头目被杀的情况下,无人指挥,各自为战,遭遇北洪门血腥的屠杀。
除了少部分人逃走之外,其余大部分人都交代在镇江和丹阳的公路上。
战斗前后只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当袁天仲刺倒面前最后一个敌人时,他站直身躯,向四下一看,场中还能站立的只剩下自己人。
看着浑身是血、但脸上却带着胜利笑容的兄弟们,看着数倍于自己的敌人最终却倒在自己的脚下,一股滚烫的热气从他心中燃起,一直烧到脑门。这种热血澎湃、痛快淋漓、藐视一切的感觉,是他以前在望问阁时从来没有感受到的,他喜欢这样地的感觉,他喜爱这样的生活,这一刻,他明自了,自己以后的人生该走什么样的道路。
丹阳一战,唐堂处于种种顾虑,并未派入支援丹阳,虽然东心雷和任长风在半路截杀的计划落空,却成功歼灭青帮在丹阳的全部势力,也算是取得不小的战果,最主要的是,丹阳落在北洪门之手青帮的镇江势力也变得危在旦夕。
青帮的人员逃走是不成问题的,飞机、火车、轮船、汽车,逃亡的途径有很多,,只是人员可以跑,但镇江却跑不了,镇江一丢,长江的界限将彻底被打破,到那时,北洪门将长驱直入,想进攻青帮那个地区就可以随时进攻,在战略上,青帮将处子极其不利的地位。
唐堂明自这一点,他下定决心,即使自己战死在镇江,也不能撤退一步。同时,他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中央的严打马上展开,只要于谦被中央扣押,那北洪门种种攻势都不足为虑。
只是,于谦会等到中央开始严打的时候才开始进攻镇江吗答案是肯定的,于谦绝对不会等这么久。
丹阳战后,于谦lùn_gōng行赏,尤其对魏子问称赞有加。
魏子丹为人贵功,歼灭青帮的丹阳势力袁天仲立下汗马功劳,可是他对此却只字不提,把所有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
他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毕竟他是带队的主将,袁天仲只是副将,副将的功劳当然也要归功子主将身上。
袁天仲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颇为不服气魏子丹为人冲动,勇猛有余,但智谋不足,这样的人竟然能做到堂主的位置,实在是种对职位的浪费。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这么说。等开完会后,他面带微笑,走到魏子丹身旁,低声说道:“恭喜魏兄魏兄这次立下大功,高升指日可待啊”
呵呵”魏子丹乐得嘴巴合不拢,拍拍袁天仲的肩膀,说道:“袁兄弟,这次也多亏你鼎立相助,走,我请你吃顿大餐”
哼袁天仲冷哼一声,心里毫不领情,但脸上笑容不减,说道:“恭敬不如从命,这回要让魏兄破费了。”
哈哈,小意思啦”
攻下丹阳第二天,于谦再次口集众人开会,商议如何进攻镇江的事。
刚打过一场大胜仗,上下的士气都比较高涨。魏子丹的底气更足,别人还没说话,他先咧嘴一笑,说道:“谦哥,镇江现在孤立无授,我们再没什么好顾忌的,直接冲进去,砍死青帮的副帮主,杀他们个屁滚尿流”
于谦听后,哈哈大笑,摇头道:“对方人数众多,并不是那么容易打败的。”
魏子丹说道:“谦哥,青帮刚刚丢了丹阳,现在镇江完全被孤立,士气上,他们远远不如我们,虽然青帮人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