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火热的巨杵抵在充满弹性的玉臀上。哪怕是隔着一层衣服,上面传过来的热
力仍然让谢玉娘芳心狂颤,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处置。
只听到顾云扬一边亲吻着谢玉娘的芳唇,目光迷茫,粗重的喘息着:「师父,
……凰儿,我想你……」
这一声呼唤,登时令谢玉娘心中恢复了几分清明:他,他将自己错认为凰儿
姑娘了!她本有心叫喊一声「我不是凰儿」,只是突然想到雪儿所说的:师父一
直喜欢着师祖,心中突然仿佛一道闪电划过。
云扬爱着自己的师父,可是,他们之间不应该在一起啊。要是自己不阻止,
只怕他们再次相遇时候,真的会发生有违伦常的事情。那样的话,云扬便会被世
人唾骂,永远无法在人前抬起头来。要是,要是自己跟云扬在一起,那……不就
可以避免了这事情发生?
这年头来的突然,谢玉娘自己都吃了一惊,霎时间脸颊通红,心脏砰砰直跳,
她放弃了挣扎,任由他亲吻着自己的嘴唇,手掌抚摸着yù_rǔ,反而将手探到胯间,
悄悄将自己亵裤褪下。
她侧转头回应着他的亲吻,脸上悄然流泪,轻声道:「云扬,好……姐
姐给你……」
身体在他怀中奋力一转,两人已经从背对变为正对,谢玉娘伸手环住顾云扬
的脖子,胸口衣服敞开,低头可见自己饱满丰盈的乳峰被一只粗糙大手揉弄,雪
白的嫩肉都被搓得发红,微微有些疼痛,偏偏心中还不觉苦,甚至盼着她能再用
力一些。她悄悄吸了口气,伸手探到下面哆哆嗦嗦的解开他的腰带,握住那根粗
大的事物,只觉得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一般,又粗又烫,自己一只手几乎握不住,
心中不由一惊,脱口道:「怎么这般粗大?」
顾云扬热血奔涌,忽然低吼一声,低头将脸埋在谢玉娘胸口,双臂将谢玉娘
抱起来,放在桌上,一边狂吻着她的yù_rǔ,手掌在她雪白的腰腹抚摸。
谢玉娘呻吟出声,那只大手拂过股间之时,舒服得她浑身战栗,带出一股热
乎乎的水渍,她伸手紧紧握住那根巨物,向着自己胯间引导着,身子滚烫,从里
往外仿佛有一团火燃烧,所有的孔圣孟贤所授道德礼法,男女授受不亲的教条,
都已经被着火焰焚烧殆尽。将近十年未曾享受男女欢愉,此时欲火燃起,如同干
透了的柴堆泼上油,再也难以熄灭。她呼吸急促,眼睛里都仿佛要喷出火焰来,
一手紧紧抱着男人的头,两条雪白yù_tuǐ悄然勾上他的腰,纤腰轻摆,摩弄着顾云
扬的腰部,弄得两人ròu_tǐ交接处湿淋淋的一片。她目光迷乱,脸颊艳若红霞,随
着顾云扬的大力抚摸,喉管中发出一声声无意义的喘息,只盼着与面前男人融为
一体,一起被这灼热的火焰烧成灰烬。
偏偏此时,只听外面安安的声音喊道:「吃饭了。娘亲,义父,雪儿姐姐,
你们怎么都不出来?」
这一声喊不要紧,顿时将两人吓得脸上颜色更变。谢玉娘伸手将顾云扬推开,
掩住胸口,两人手忙脚乱的穿戴衣服。才刚刚穿好,安安的小脑袋便从门口探进
来,道:「娘亲,义父,快去吃饭吧,不然菜都凉了。」
谢玉娘素手抚平散开的鬓角,强自镇静,道:「知道了,这就来。」
小丫头疑惑的看着两人,只见母亲面颊通红,深深的低头不敢与自己目光对
视,义父背对着自己,也低着头,也幸好她才十岁年纪,性子又单纯,不明白男
女之间的事情,只是有些奇怪道:「娘亲,今天很热吗?你脸上那么红,衣服带
子都没系好。」
谢玉娘啊的叫了一声,慌乱的系好衣带,伸手抚住自己面颊,果然滚烫滚烫
的,只得搪塞道:「嗯,娘亲有些发烧。安安,你先去吃饭吧,娘亲马上过去。」
安安哦了一声,也没有什么疑心,扭头出去。
谢玉娘整理好衣服,眼神略微一抬,与顾云扬目光一碰,登时心中一颤,赶
紧低着头走出去,心中羞涩万分: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会冒出那种奇怪的念
头来。幸好被安安打断了,否则的话……
想到自己差一点失了贞洁,她羞愧得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一开始是云扬先
动的手脚,后面的事情却是自己把持不住,最后弄得好像自己动勾引似得。
她心中越想越是慌乱,出房门走了几步,忽然觉得不对,两腿间凉飕飕的,亵裤
早已湿淋淋的被水泡过一般,更羞人的是自己可以感到一股液体还在顺着大腿悄
悄流淌。正要回自己房里换一条,又见安安从厨房探出头来在叫自己去吃饭,心
中羞愧,只得咬咬牙,迈步向厨房走去。
来到房门口,她平整一下心情,检查了一下身上没有什么破绽,迈步走进去。
只见安安和雪儿已经坐好,安安还好,雪儿却面颊绯红,有些神不守舍的样子,
低着头看着桌子,头都不抬。谢玉娘松了口气,坐到桌边道:「好了,吃饭吧。」
雪儿低着头轻声道:「师父,师父还没来呢。」
话音刚落,顾云扬已经走进来,坐在谢玉娘身边椅子上。谢玉娘心中一跳,
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