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被我说中了,你俩真有做我性奴的打算?」
「唉……不瞒你说,我俩这一年相处后,真是口味愈发重了,普通的xìng_ài真
的已经无法刺激我俩的性慾。」
「是吗?你俩可是多久没搞过了?」
「四个多月。」
「哦,缺少我这外来的刺激吧?」
「嗯。」
「那你想要我来刺激你俩的性慾吗?」
「当然想。」
「想?做绿奴,你肯吗?」
「肯!」
「过来试试。」
「是这吗?」
「pì_yǎn。」
「吧嗒……吧嗒……」
「不错……下体去做个永久脱毛,过几日我就会回归。」
四日后,结婚三十年纪念日。三十年自然是两世所加,纪念日也是上世他俩
成婚的日子。
这天子聪早早码完字,并送孩子去了这几日才找好的保姆家,让她帮带着,
买了瓶昂贵的红酒、一些又贵又吃不饱的海鲜,捧着一束99朵的玫瑰,一盒包
装精美的结婚礼物,一对价值数万的耳环,早早返家,同家中的妻子一起庆祝这
个属于他们俩的特殊日子。
家中,晚上8点,甜蜜的烛光晚餐宣告结束,在这大好的气氛下,刘叶已然
坐到丈夫怀中,两人的性激素达到巅峰。正要缠绵,做些少儿不宜的夫妻事时,
家里的大门门铃不适时的响起,这暧昧气氛一经打破,让丈夫怀中的叶子极为不
满,恨恨的说道:「真不是时候!谁呀?」
「熊哥!」刘叶打开房门,看到门外之人,郁闷的脸上立时转阴为睛,很是
惊喜,连忙迎他入内。
「小两口吃着呢?」
「吃完了。」
「呦~~我这来得真是不巧了,赶着你俩什么日子了吧?」
「结婚纪念日呢!三十年。」
「有那么久吗?」
「两世加起来的。」
「哦!这么算来差不多。这是準备饭后亲热呢?」
「嗯,这都怪你,现在都没有那种气氛了。」
「那我来给你俩加加呗!刚才你俩是準备……」
「接吻。」
「你老公说的可对?」
「嗯。」
「那你俩就接着做呀!」
「可是,你在呀!」
「怎么,我还成外人了呢?」
「那倒不是。」
「那就对了,你俩该干嘛还干嘛呀!」
熊哥这话说后,走到餐桌前,坐到了他俩落座的对面,不再言语。刘叶重又
坐到丈夫的腿上,两人在有第三人在场时酝酿了好一会儿情绪后,正要吻上时,
那熊哥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俩的边上,把他那还软了吧唧的大ròu_bàng插入到夫妻
两嘴中间的空位上,然后露出贱笑说道:「吻吧!」
夫妻俩怔了片刻,还是交吻了起来,子聪感受到了香甜的妻子小嘴,刘叶感
受到了丈夫厚实温润的大嘴,两人却不可避免地忽略亲吻的感觉,反而可耻的在
舌吻时感受着脸侧卵袋和嘴里那根火热腥骚的ròu_bàng的滋味,夫妻俩心中有数,他
俩的夫妻关係间一直就横着这根性器,从未消失。
「你的绿帽老公愿意做我的绿奴,你这yín_jiàn妻子愿意做我的性奴吗?」
「嗯……愿意。」
刘叶两世为人,从没亲眼看过男同间的情爱,可她现在眼前呈现的就是这令
她兴奋的重口一幕。她和丈夫都蹲趴在餐桌上,那个本该插入她身体内的ròu_bàng,
现在从丈夫身后直入到他的体内chōu_chā,姦夫的耸动、丈夫表情的狰狞,扭曲、光
洁的下体、半软的ròu_bàng、下方装着子孙的丑陋卵袋一甩一甩的景像,让眼见觉得
刺激的她脑里一阵微眩。
一个大男人在妻子的面前被爆了菊花,还被操至后庭高潮,更被姦夫操到尿
了,这给子聪带来的屈辱感令他不知如何形容。在他尿了后,姦夫又转到妻子身
后,把那根刚从他pì_yǎn里抽出的大ròu_bàng,又一次插入到他的最爱、两世妻子的骚
穴里。
看着姦夫在耸动、妻子骚浪地呻吟,白花花的臀肉和奶子在他眼前剧烈晃动
时,仍蹲在桌上的他,也许是觉得极度兴奋,也许是觉得极度屈辱……子聪突然
觉得身子不稳,整个人在桌上显得有些摇晃,如喝醉了一般。
这天后,正熊隔三差五的就会来夫妻俩家,子聪和叶子也很自觉,为了不受
影响,一到傍晚他们就会把孩子送去保姆那,让她带,然后晚上做好迎接正熊的
到来。
每晚上正熊来时,有许久能令他兴奋的事:公狗的跪接,并且把他穿了数天
的内裤套到头上,爬行着领他进入夫妻的卧室;床上,母狗动下贱地奉仕,舔
他的guī_tóu、含他的ròu_bàng,吞吸他的卵袋。玩起重口时,两夫妻还会让他捆绑、鞭
打、滴蜡……直至满身伤痕,而后或叠或趴,让他进入夫妻俩的身体内,轮流操
着他俩。
两年间,三人的口味越来越重,几乎每晚都沉沦在变态的慾海当中。为了能
更好的调教这对贱奴,正熊叫刘叶去上了环,不想她怀孕打断他们的极端性趣。
两年后的那天深夜,三人变态的性事后,躺在夫妻中间的正熊向一旁仍处在sāo_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