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武沉迷我的rǔ_fáng一会后,身体渐渐开始起了变化,只见步武裤襠中央慢慢隆起了一团,步武好像也感到很侷促的伸手把裤子全除下来。
只见步武下体已耸立著一枝乌黑色的擎天巨柱,巨柱顶端开了一道裂口,一根粉红的ròu_gùn从中冒出了头来。步武用手把包著内棍的黑皮翻开,只见一个形如冬菇的肉团怒突了出来,冬菇中间还有一个小孔,冒出了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从生物课本中,我早已知道这是男性的yáng_jù,但无论在家中还是学校,这还是头一遭亲眼看见,想不到是这样的丑恶。
步武走近来,按下我的头喝道:「张开嘴巴!」
「张嘴做什么?」我一知半解地问。
「砰!」步武懒得作答,只是一脚又向我的肚子踢去,喝道:「再不听话,还有更多的苦头吃!」
连番的毒打已令我不敢再抗命,只得仰起头来,张开嘴巴。步武捏著我的两颊,扶正自己的yáng_jù,便向我嘴里塞过来。
「哦,好温暖呀!用力吸啜,舌尖向著guī_tóu前部舐过去……噢!是了,是这样了,再用力些……噢!」步武陶醉万分地道。
然而,自从步武把guī_tóu塞入我的口中,我便感到腥臭难挡,一阵阵尿臭味从步武的guī_tóu、包皮上传过来,鼻孔被那股尿臭薰得一阵麻痺。而口腔的感觉更难受,步武的ròu_gùn有八、九寸长,胀大起来彷如一枝球捧,全塞入我的嘴里,根本容纳不下。
而更难受的是塞入了yáng_jù后,步武不单要求我主动吸啜,他还双手按著我的头前后舞动,把整根yáng_jù直顶入来。yáng_jù从口腔到喉头,单单是yáng_jù本身的腥臭已令我中晕欲呕,更要命的是每次yáng_jù用力撞向喉头,也撞得我透不过气来,若不是步武紧按我的头部令我动弹不得,我早已支持不住昏过去。
随著步武双手移动速度渐渐加剧,口内的yáng_jù亦渐次变得硕大无朋起来。yáng_jù就如有独立生命力般,在我的吸啜下,再不受到步武的控制,自行暴胀,到了胀无可胀时,我的口腔早已被撑得几近破裂。亦在这时,yáng_jù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跳动,布在yáng_jù上的粗大血管怒胀得如同一条条蚯蚓,齐向guī_tóu的前端加速送血。
「滋……滋……」数声,从guī_tóu的顶端喷出一大股浓稠温暖的汁液,虽没有尿臭的味道,却有另一种酸腥的滋味。
我知道这是步武的jīng_yè,仓猝之下吸进了几滴,已呛得我咳起来。正想拔出yáng_jù、吐出口中的jīng_yè时,却听到步武说道:「不想再受折磨话,全也吞下去,不要浪费。」
身上的痛楚提醒我要顺从步武的意思。虽然万分不愿,仍闭著气息,把口中那糊状的jīng_yè一口吞下。浓密的jīng_yè如浓痰一般浆在喉头内,几经用力之下,我才能把口中jīng_yè全数吞净。
「翻开包皮,伸出舌头好好帮我弄乾净这里。」步武指著自己的guī_tóu向我下令。
用舌头舐净yáng_jù,确是十分难堪;但相比刚才yáng_jù在喉头内的摩擦,已是舒服多了。我伸出几近无力的双手,一手托著步武的yáng_jù,一手把包皮翻开,伸出舌头慢慢把步武guī_tóu上的jīng_yè吸净。
洩精之后的yáng_jù,本来已缓缓垂了下来,了无生气,想不到在舌头的舔舐之下,又再次像气球般充气起来。我怎也猜不到,我这条舌头居然是间接地把我自己的贞操给断送的。
「以为你只是擅长运动,想不到玩乐器chuī_xiāo也这么在行,死的也给你吹回来。不要辜负你的心血,要上正片了。」说后,步武便把我拦腰抱起,拋在老师的大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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