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许不知。开学半个月以来,经过王霞的描述他的雄性之美,仍然让做着灰姑娘梦的自己迷恋,他更不知道,他那雄伟如山地身躯,如大地一样宽广,那绝世的燕赵之风,又让多愁善感的自己,为之落泪,后悔自己无缘认识他。
雄性的天性就是战斗,雄性的最大资本就是能面对挑战,通过战胜一个又一个对手来展现自己的强大,来吸引雌性的青睐,这就是生物之间强存劣汰的唯一法则。当大学的男生们放弃了这种天性,开始温驯的如狗一样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挤出自以为是的优雅微笑,挤出自以为是的绅士风度,自己在无法言喻地失望中,也只有让自己坚强起来的办法,表达自己地失望和失落!
因为,在这个男人越来越象女人,女人越来越象男人的混乱都市。在这个人人都被钢筋混凝土彻底包围,人人都醉生梦死的时代,当带兵的收红包的时代,在这个网络充满了意淫和种马的时代。人人都幻想得大奖的时代,给自己打上‘我有钱,我最贱,我怕谁的时代’只要自己一招收就可以美女左拥右抱,而彻底忘却了努力与执着忘却了男人身上还有热血,还有犯我中华,虽强必诛。只有梦中自己才能去寻找久违的雄性生物特有的血气与张扬。
在这个世界上,女人为了保护自己开始努力用强悍来武装自己,自己努力让自己象男人样的好斗,一样的坚强,缺少了小资情调,自己心灵深处,却渴望有个男人,那坚强可以为自己支撑一片蓝色天空的伟岸身躯!那种让自己只想倾倒在他的怀里,得到他保护的骄傲的有力怀抱,让自己可以有小资情调的享受生活但是却无法在茫茫人海里找到!
晚上九点多,柳若兰微醺的回到了和刘敬天已经同居二十天的家中,聪明的女人永远懂得如何去抚慰男人的心灵,柳若兰就是一位很聪明的女人。当她从王霞的电话中得知刘敬天的义薄云天的举动之后,就明白自己被这个小自己五岁的男人彻底俘虏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识相知,刘敬天早已在她的心里占据了和女儿一般重要的地位。什么人能和自己的骨肉相提并论,那当然是自己的男人。如果不是顾虑到两人之间那无法逾越的鸿沟,柳若兰绝对不会介意倒追这位让自己心动的男人。而王霞下午的电话更让柳若兰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献身于让自己春心荡漾的小男人。
此时的刘敬天正在客厅里看看书,看到柳若兰推门而进项天耀的目光不受控制的盯着了柳若兰的臀部,那随着婀娜的步伐所摆动的高跷而性感的臀部,对于刘敬天来说,是怎样的一种诱惑啊!以刘敬天锐利的目光,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那被勾勒出来的窄小的布片。
“白色小丁字裤!”,昨天晚上那惊艳的一窥不禁再次浮现在脑海里,白色色透明,窄小的性感内裤,私处若隐若现。眼前的诱惑和昨天晚上的惊艳偷窥,让刘敬天下身几乎不受控制的鼓胀,心里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快感。
出于女人的敏感,柳若兰甚至可以感觉到身后盯着自己臀部眼光的炙热,不知道为什么,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感涌了上来,浑身顿感绵软乏力。
犯罪、堕落、勾引等各种字眼充斥着柳若兰的心灵,这种复杂的刺激感觉让她有了一种久违的难以表达的战栗快感。
柳若兰笑着对刘敬天说道:“刚和同事一起吃过饭,我换下衣服给你泡杯香茶。”
茶几位于两个沙发之间,个头很矮。柳若兰衣服的领子本来就低,再加上那个弯腰动作,刘敬天不可避免的窥见胸前的乳沟,甚至那浅粉色的薄纱胸罩,兜着那对雪白丰满的yù_rǔ很是诱人,最要命的是两粒殷红葡萄映入眼帘大半,虽不是赤裸相见,却比之更为刺激。
“天哪,这家伙的眼光怎么这么炙热,这小家伙今天是怎么了”柳若兰从刘敬天赤裸裸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肯定是自己刚才端茶的时候春光外泄了。想到此,不由得身子发软,手指也有些轻颤,险些把茶杯倒翻。她也不想想,谁叫她身材这么火爆,穿得这么性感不算,还这样在刘敬天前四处摇摆,那不是存心勾引人犯罪嘛。
这近在咫尺的诱惑,让刘敬天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如熊熊烈火般从丹田处燃烧上来。是男人,都经不起这种诱惑啊!虽然刘敬天非一般的凡夫俗子,但毕竟有四个月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香艳场面,这可怪不得他。
柳若兰突然的起身和抬头,正好和刘敬天炙热的目光相触,仓促间,两人顿时陷入了极度的暧昧和尴尬中。
周围死一般的静,静到连柳若兰那急促的诱人喘息声和心跳声都无法逃避刘敬天那敏锐的耳朵。在这样的深夜,孤男寡女,彼此收听着异性的喘息声,如何能不让人欲火高涨,刺激兴奋!
如果说刘敬天没有对柳若兰这样的美女有性的幻想,那么他肯定不是正常的男人,如果不是为了固守那份他所认为的“友情”,估计刘敬天早已经采取行动,似狼一般地攫取一切。可惜他还是压下了不停从丹田处上升的欲火,控制住了下身的膨起。
柳若兰又能好到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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