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或者干脆掐闷断气的死亡案件。只是其它的胡闹兵们就不管了。有时候江边
停靠上十条远洋帆船,码头里转悠着几个离家男人,一夜畅饮都已经醉醉熏熏。
他们吵吵嚷嚷的拥堵到十口两边分瓣的女人屁股后边……阿弥陀佛,让菩萨去保
佑她们吧。
怀远的女人们巳时开始的时候出台,酉时中间离场。回到阁里大致算是戌时
前后,其他的囚徒奴隶先不去管,单单挑出来娜兰女人一个,不管她已经变成了
什么样子,一阵鞭打脚踢,哪怕就是要用人拖拽着,把她弄到后门的另外一边去。
男人身下的那个说法,意思就是根本不能给她留出来闲着空着的休息机会。
怀远南阁的正楼前这一座安排宾客居住的院子,院子中间有一条小街,小街
两边建造两层的砖石寓所,要拐过三个弯才能见到小街的底。挡住街底的当然是
整座院子的后墙,开在后墙上的小门一侧就是女人每天半夜洗涮厕具的堆场,另
外一侧的两进平房里是给阁院烧煮饭食热水的灶台。笼车送人去江边往返,都是
打开院子的后门进出,这个时候院里大家正在开饭,女人被带去的地方却是灶房
外的柴棚。带进去以后喝令她拉两捆柴垛子出来,自己爬上去分腿躺平,以后的
整个时辰里她就要一直摆放成这么个迎来送往的架子。
伙夫抬出来两笼馒头一桶空心菜汤放到柴棚外边。怀远阁里各种干活的也有
二十多个雇工杂役。阁里给人管饭,管饭有个条件,那就是每天这个时候来到柴
棚,进去里边干一回那个烂女人。
干完以后的,出来发三个馒头一碗汤水。真要是因为连着天的交粮,实在干
不成形的呢?棚里的那点子事其实也可以通融。你去找一根什么柴刀斧头的,木
头把柄出来,往女人两腿中间长着的那个东西里边,chōu_chā满上一来回折抵你的
一颗人头。那样的一天过完,女人下身前后的两个洞眼都是油光水滑,你喜欢捅
弄哪一个看你自己高兴,捅弄进去也不用耗费多少力气。要记住的只是你得数准
次数。所以一边使用斧头木把chōu_chā起来,一边一定要让那个女的娜兰国王,自己
一下一下的大声喊出来一二三四。
这一轮事毕其实一整天也就轮回到了头,亥时以后就要拖车收粪去了。从脸
上到身体都已经全脱了人形的女人,颤颤抖抖的扶住柴棚的木柱,一只手摸摸
,一把一把的抓挠着往上爬。另外一只手里还死死攥紧了一满把人家扔给她的
鸦片叶子。每一天要到了这个时候,这个曾经做过王的黑瘦女人真的有点快乐。
女人为这一手的树叶子馋的贪的,口角直流出长条的唾沫,眼睛发放绿光。她像
一只兔子一样的咀嚼了半天,一边打着嗝的吞咽下去,一边快乐得全身直打哆嗦。
阁里上下都是知道,当年岭南王送进这个女人来的时候,跟人一起随附入阁
的还有一份役使清单,那张单子上写明的就是这样头尾相接,没有留出吃饭睡觉
的安排。当时阁里还有人不识趣怕是出了错漏,请人带话去王府询问,结果传回
来的就是那么干净的一句「男人身下睡」,再没有更多的闲话。
朝廷底下专职经办对外事务的怀远大殿和怀远南阁,当朝天子的这几十年间,
大概是真还没有那么严厉的处置过人犯。不过也是啊,这几年来也没有哪个大
周的皇子,说是让一个外国女人给杀了。要是这么一想,那她倒也是应该遭此劫
难的。身下睡已经是南王赏赐的定论,身下吃自然也在情理之中。每天送去躺卧
怡和台的时候,别的奴女是借在中间翻面的时候,也让她们坐起来吃一顿午饭,
只对这一个女人是立刻按下去锁双脚,锁单手,只是放出一条胳膊来,塞进去一
张面饼。女人那时候一边被人捅弄后身,一边要赶紧着填堵自己前边的嘴巴,两
头紧张起来有点噎住呛住都是小事,要有哪个杀千刀的洋鬼子转到前边,一家伙
捅进嗓子里来都还没什么,万一他随手抢下饼子扔出去呢?那她可是哭死都找不
回来了。
男人身下吃完了,再去男人身下睡一觉也不是就有多难。人困倦到极处了自
己就会睡着,她的眉眼有一半时间是朝下蒙着,别人反正也看不见。或者水手这
种事再怎么都会有些人聚人散的变化,一阵忙碌过后也许能闲下一两个时辰,只
是就算身体前后放空,女人也得憋在那个扭拧的形状里,能睡成什么样子就得靠
她自己调整心情。过完一天总是昏昏沉沉的,全身疼,手脚软,阁中管事的要想
维持住王的嘱托,就只好给她吃点罂粟树叶,从开始一片两片的咬嚼,发展到握
住一把一起吞咽进去,她那时候简直就像一只吃草的动物。吃进去点那种东西,
提起来几分精神,她才能够再支撑起身体腿脚,去对付一晚上的粪车和马桶。
鸦片激发出来的都是一个人身体里积攒的后劲,提前掏光用完,女人就变成
了一条榨干净汁水以后剩下的甘蔗渣子。南方女人住在南方的后边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