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感的时候,沈凡苦笑了起来。
「妈的,没想到还是中枪了,看来小爷再快也快不过子弹啊。」
沈凡苦笑着自言自语了一句。
不过,沈凡却并没有担心。
因为,就在此刻的卧室裏,那个中年男子已经如一个大沙包一样,砰地一声
倒在了地上。
原因很简单,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可在他的脖子上,却插着一根细细
的银针,只进去了半分,足以使中年男子瞬间陷入昏迷而不使他死亡,沈凡相信
,庄家一定对这个杀手很有兴趣。
在沈凡的有下腹,鲜血越来越多,已经从衣服裏面渗了出来,沈凡苦笑了一
下,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庄老爷子的卧室裏。
看到庄老爷子还在熟睡的样子,沈凡不禁低声骂了一句:「草,老子在拼命
,你这老头却是睡得安稳,真是天理不公。」
埋汰了一句,沈凡就在庄老爷子的卧室裏翻找了一下,然后背对着庄老爷子
,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
他在庄老爷子的卧室裏找到了一卷绷带,没办法,只能先缠上一圈绷带再说
。
由于沈凡今晚是来参加晚会,那裏会想着有什么危险,所以并没有带药,只
能到时候去医院将子弹取出来。
在缠绕绷带的时候,沈凡虽然面色坚毅,可还是忍不住的倒抽几口凉气,自
己这可是第一次中弹啊,这滋味可真特么的不好受。
沈凡的额头上都渗出了如雨点一样的汗水,他的牙齿都有点咯咯作响,毕竟
中弹的滋味可并不好受。
「奶奶的,下次小爷死也不当什么正义人士了。」
在给自己包扎的时候,沈凡又这么低声咕哝了一句。
只是,正在沈凡低声咕哝了这么一句之后,他耳朵一动,忽然听到身后传来
一点极为轻微的脚步声。
虽然很小心翼翼的,但沈凡还是听了出来。
不会吧?难道还有一个?沈凡虽然自大能对付一个,可他现在可是受了枪伤
,难道还能对付第二个不成?几乎是本能的,沈凡立刻倒转身子!但一阵轻轻的
香风很快飘进了他的鼻子裏,让他下意识的嗅了嗅,而后,在他眼前出现的就是
一只曼妙纤细的小细腰,盈盈一握,如小水蛇一般的柔滑,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衣
,令沈凡竟能隐隐的看到其中的春光。
嗯?沈凡的眼珠子登时瞪大了起来,随即目光向上移去,随即两只被丝质睡
衣包裹的傲人山峰的轮廓就落入到他的眼中。
滚圆耸立的傲人雪峰豪硕无比,从下往上看去,别有一番风味。
我去,一个女杀手,而且还是一个穿着丝质睡衣的女杀手!沈凡的心裏嚎叫
起来。
下一刻,一个黑幽幽的枪口却是碰上了他的脑门。
「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如果不说的话,信不信我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
动听悦耳的声音响起,听到这个声音的沈凡,立刻就知道了这个用枪口指着
自己的是谁了。
随即,沈凡苦笑了起来,道:「我说……庄小姐,如果你这么对待你父亲的
救命恩人的话,我想我会生气的。」
用枪口指着沈凡脑门的庄淑婧,立时就是一愣。
庄淑婧本来是绝美的面容挂着一层严寒的冰霜,她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有
人闯入到他父亲的卧室裏,显然是对他的父亲图谋不轨。
于是,本来脾气就有点火爆并且冰冷的庄淑婧,立刻就带上了他那把精緻的
黑枪赶了过来。
在他来到卧室之后,看到门口开着,心就沉了下去,再看到庄老爷子睡着,
只当庄老爷子遭到了不测,顿时心裏就生出了怒火。
而再看卧室裏有一个大活人正哧溜着上身,背对着她在做着什么,庄淑婧自
然就把沈凡当成了最为可以的人!于是,庄淑婧二话没说,自然就找上了沈凡这
个冤大头。
但在听了沈凡的这句话后,她心下就有点惊疑不定起来,沉默了半晌,她的
美眸中有奇异複杂的神色,淡淡的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我救了你父亲一命诶,你就算想要报答我,也不要用枪
口指着我脑门来报答我吧。」
沈凡光溜着精壮的上身,露出一口白牙,笑道。
——沈凡的脸上带着很温和的笑容,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都快瞇成一条细缝
了。
而他就这样看着庄淑婧,略带着轻浮,让庄淑婧感到有些尴尬和惊讶。
庄淑婧身居高位这么多年,她还从未想到过,居然有人敢用这种口气跟她说
话。
而沈凡那说话笑起来的样子,还有那像是审视一样的目光,都让庄淑婧感到
浑身的不自在。
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而又显得有些透明的丝质睡衣的庄淑婧,美豔绝伦,胸
口的高耸的峰峦上下起伏,平静了一会儿她才终于说道:「照你这么说,你不是
想对我父亲不利了,而是救了我父亲一命?」
沈凡微微一笑,打了一个响指,道:「孺子可教。」
终于,一脸严肃冰寒的庄淑婧,冰洁的玉颊上浮现出一丝犹若荷花绽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