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历眉宇间尽是放肆的笑意,“我当然是疯子,一个为了爱你早就变得痴痴傻傻的疯子。”
“顾西城,你能想像吗?你以前可是爱死了我这个疯子呢,每天晚上抱着我干到天明也不罢手,还恋恋不舍的要决战到天明。”
庄清历拉着他的手,放在他比美女还挺俏的臀上,笑吟吟的说,“这里经常都被你干到红肿不堪,你还吃过这里,呵呵……顾西城,你忘了,我可忘不了,你这辈子休息摆脱我。”
顾西城看着庄清历的眼越来越变得腥红,他的记忆把这个妖冶的男人忘记了,身体却对这副身体记忆犹新。
他颤抖着嗓子厉声对庄清历低吼道,“出去,你给我出去,立刻、马上。”
从前的顾西城绝不会如此暴躁,易怒,他性格虽然简单直接,却是理性的。
庄清历看着身体僵硬,眼神闪躲的顾西城,嘴角的笑意慢慢溢出,其实这样的男人也可爱的紧。
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庄清历总是能在郁郁寡欢后找到重新振作的理由。
好像无论怎样,爱上顾西城对于他来说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
一如,吃饭、睡觉、呼吸一般自然而然。
看着不为所动的庄清历,顾西城心里可没有如此好的想法。
他暴戾恣睢的瞪大眼,迥劲的大手一把拉过庄清历的手,把他拉到房间门口,大力把他推到门外,粗嘠着嗓子说:“我要休息了。”
此刻的顾西城更像是一个性格不好的少年,直来直往,不知道添加任何修饰的向外界表示这就是他桀骜不驯的脾性。
庄清历不怒反笑,他修长匀称的身型斜斜的靠在门边,一副好脾气狐狸眼微微眯起,浅笑安然的看着暴怒的顾西城,星光点点的眸子间更是闪着清晰可见的戏谑。
他唇角漫不经心张合着,语气轻描淡写的问道:“顾西城,你是害怕了吗?”
男人准备狠狠甩上门的手顿住了,他的中绿先于理智,立刻冷然的反问,“我怕你什么就你这弱弱的小身板能打得过我”
确实,身手方面,顾西城一直都很骄傲,打架是他热衷的事情之一,因为从来他都是战无不胜。
输了他也有办法再赢回来,而且是光明正大的。
男人,能动手的时候就别瞎吵吵,那是娘们儿才做的事。
爷们儿,就应该少说,多做。
庄清历伸出手,食指按在顾西城结实的肌肉上,啧啧出声,“呵呵……嗯,是够硬的,也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和这里一样硬。”
心情愉快庄清历好像又回到了刚刚和顾西城热恋时期,恣意妄为,肆无忌惮,反正他的男人已经这样了,他得让他习惯他的存在,并且重新迷恋上他才行。
正直如钢管,直折不挠的顾西城最讨厌的就是庄清历这种男人,不男不女,还自以为是。
就算他有一天脑子坏了,喜欢上男人,也决计不会是像对面这个男人似的,恬不知耻。
他怒气更甚的朝庄清历冷冷一笑,说:“你就这么想被男人上庄清历你就不能要点脸吗?好歹你也是一个银行家!”
庄清历自动忽略掉顾西城骂他不要脸这句话,惊喜万分的说:“呵呵……你记得我是银行家看来你还是喜欢比较自信幽默风趣的我。”
顾西城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和初见他时一样讨厌……忽然他看庄清历的眼神顿了一下,他是什么时候认识庄清历的,为什么他一点也想不起来。
庄清历感觉到了顾西城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紧张的上前抱着他问,“怎么了?那里不舒服了吗?顾西城,说话,你说话……你不说话我害怕……”
顾西城低着看着发自内心恐惧的男人,眉头微蹙,这个男人就连担心他的表情都做得如此自然,为什么
千万不要告诉他,庄清历对他是真爱,自从看了曹琳曦与闻亦铭的爱情,他就已经对那个传说中的上流社会甚为反感了。
他们的人生就是游戏,以戏弄别人的人生为乐。
他们那里会有爱情这种罕见珍贵的东西,顾西城冷硬的唇角,勾起一个讥讽的笑容。
庄清历抬起头时正好对上顾西城轻佻的眼,一瞬的不适后,他又从容淡然的松开抱在顾西城腰间的手,随意自然的说:“我刚刚装女人,可还装得有几分相似你和我在一起后完全不必有什么心理压力。”
顾西城原本就冷冽的脸在庄清历一系列的挑衅下,更是近乎冰封千尺,寒气逼人。
他当着庄清历故作轻松的脸,砰的一声就把房间关上了,他是决计不会与这等阴险狡诈的男人扯上关系的。
虽然他的脑子里总是在他对庄清历严厉批判时跑出一个声音,嘲笑他的行为是多么的自欺欺人。
他也不以为怍,只要不看见这个可恶的男人,他脑中的声音应该自会消失吧。
顾西城睡下时,无比清醒的与脑中的另一个自己和解。
他已经沉睡太久了,终于可以出来见见阳光明媚的天空了,多不容易,他自然是会倍加珍惜现在的大好春光。
他甚至愿意自动退让半步,与那个自己达成协议,一人出来掌控这具身体几年,非常公平。
顾西城的潜意识里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不同的自己,只是另一个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他就不见了。
一如现在,顾西城也不知道,另一个自己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