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晓云,你该歇息了,我帮你脱掉靴子,好么?”
杜晓云sū_xiōng不住起伏,歪着头面红耳赤嗯了一声,喃喃道:“大哥……我…
…我怎么……觉得更热了……”
因为你发骚了啊。袁忠义心中大肆嘲弄,手掌马不停蹄挪到下方,搬起她小
腿,解开系带,缓缓褪掉那双小皮靴子。
为了方便行动不磨脚,靴子中还紧紧缠着绑带,并未穿着一般女子的布袜。
感到绑带一松,杜晓云大羞,腿用力就往后一抽。
但袁忠义早有防备,胳膊一合,将她双足一起固定在腋下,欺她此刻软弱无
力,故意将绑带慢慢解开,一环环去掉,直到露出颇为瘦削修长的赤裸双足。
杜晓云两只脚蹬了几下,无济于事,忍不住抬身用手拍打袁忠义的肩背,无
奈头晕目眩,不仅使不上力,才一出手就又倒回床上,瘫软开来。
纵然是湖畔粉船上倚舷卖笑的娼妓,袒露着大片白花花的领口胸膛,亮着酥
润润的丰腴藕臂,往往也不肯打赤脚迎来送往。
这双赤裸的脚,仿佛与女子私处一般,成为了某种隐秘的禁忌。
而越是禁忌私密,对男人的情欲,就越有高涨的吸引力。
袁忠义的喘息急促了几分。
他低下头,几乎贴着杜晓云青筋凸起的脚背深深嗅了一口。
微酸,微腥,略臭,策马登山,软皮靴子捂出来的味道,能好闻才是怪事。
但他胯下那根阳物,却更硬更翘,一种对意气风发侠女的亵渎愉悦,流窜在
他shòu_yù弥漫的心头。
他张开五指,裹住那并不算大的脚掌,用力揉,捏,口中柔声道:“晓云,
你这急病,兴许是累出来的,上山走了几个时辰,脚一定很难受了吧,我来为你
按按穴道,可好?”
杜晓云轻声呻吟,意识不清已经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觉得一双赤足传来的感
觉奇异无比,心窝中一阵发痒,不觉就连挣扎也忘到了脑后。
袁忠义见状,悄悄挪了一下身子,跪坐在床上,一手继续按揉她的脚掌,另
一手,则无声无息钻入裙内,轻轻捏住了大腿边上的衬裤。
“晓云,你身上还挺热的,我来帮你擦擦腿吧。”
话音未落,袁忠义捏脚那只手顺势一抓,揪住她衬裤裤管,早已蓄势待发的
另一手协同向下一扯,腰带早就松开的衬裤哪里防得住着迅雷不及掩耳的一下。
两条骨肉紧实,蹬踏挣扎间肌理弹动,筋络微凸的修长yù_tuǐ,就这样陡然裸
露出来。
杜晓云眯着迷茫双眼,愣怔须臾,才惊呼一声垂手去攥裙腰,发现裙子还在
后,红着脸吁了口气,似乎放心下来。
药效之下,她竟没注意,衬裤一去,裙下便已空无一物,若是此时骑马,马
鞍都能直接磨在她娇嫩的羞处。
袁忠义拿过一盏油灯,掀开裙角往上一提,歪头看去。
他侧目望,眼睛竖起,恰好能看到那两条长腿尽头,另一道纵开裂口,肉红
裹在两瓣微褐之中,灯火照耀,隐约能看到一点晶莹水光,可见方才摸乳揉脚,
倒并非白费功夫。
既然不是唤不起情欲的石蕊死鱼,袁忠义精神一振,更感亢奋,将灯放回,
隔着裙布装模作样为她揉捏捶打,柔声道:“莫怕,晓云,去掉那层厚的,按揉
起来更加解乏,这会儿舒坦些么?”
杜晓云胡乱呢喃几声,已经不成词句,根本听不明白。
但语调娇媚婉转,显然早已动情,春意盎然,哪里还有什么抗拒。
袁忠义大乐,将裙角一掀,便低头急匆匆吻上她笔挺紧凑的小腿。
他已许久不曾有这般闲情逸致慢慢赏玩女子,久违的愉悦涌上心头。他双手
探入裙内不停抚弄,先一步握住了杜晓云的大腿,但躲开了内侧敏感处,只在外
沿享受肌肉弹力,揉捏摩挲。
杜晓云娇喘越发急促,一双秀目也早已紧紧闭起,满面羞红仿佛不忍再看自
己的耻态,腰肢虽还在扭动,却已不再是先前的挣扎态势,而更像是情难自禁,
若不动弹,便憋不住一身火烫满腔酸痒。
看她还傻兮兮攥着裙腰,袁忠义忍俊不禁,笑着将她裙子翻卷撩起,堆到了
紧绷平坦的肚腹一带。
腰胯之下,终于一丝不挂。
杜晓云身量瘦削,筋肉极紧,两侧胯骨都微微突出,显得臀肉内收,双股细
长,腿根的大筋略略一分便极为明显,衬得中央花芯所在之处格外丰隆,侧面看
去,像是覆满了乌毛的小丘。
她容貌硬朗英气,下体却生得一把乌黑油亮,卷曲杂缠的好yīn_máo,萋萋上延
一线,直到接近脐下,才变成细小绒毛。
蓬松毛发将隆起耻丘整片盖住,将略呈褐色的大yīn_chún包成了分口蜜桃,两侧
尽是细绒,看往下延伸的情形,多半连pì_yǎn周围都生着不少。
袁忠义喜出望外,他liè_yàn无算,但凡这种生得一把好胡子的高耸肥牝,九成
九在骨子里藏着一个骚媚狂浪的dàng_fù。
这种天生欲念就强的女子贞操仍在之时,阴元也必定比寻常姑娘淳厚,加上
又是正统内功的修行者,对袁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