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了颤,脚丫往床板上一通拍打,反手去挠他的肚子。
他微微一笑,扯住衣领将她先前未脱下的上衣往下一拽,顺势一拧,衣衫连
着袖管,自然就将她双臂反锁在背后,动弹不得。
强淫女子从背后下手,如此甚是方便,若不担心叫声,接下来只要一扯裙带
扒出光裸屁股,拉着打结上衣按她弯腰低头,即可轻松狗儿一样日进去。
不过他此刻就日在里面,yín_shuǐ温润润泡着他的guī_tóu,嫩壁蠕动吮得啾啾轻响,
快活得很。
被制住的杜晓云仍被悬在不上不下的半空,求泄不能,求停不舍,求解不得,
最后竟张嘴死死咬住了脏兮兮的床单,闷声哭泣起来。
“莫哭,晓云,莫哭,大哥这就给你痛快……这就给你。”他喘息着缓缓将
阳物推入,触到最深处,压在膨松酥软的花心上转了一转。
那里果然已经软烂多汁,好似浇了油的泥,轻轻一磨,整具娇躯就以此为中
心扩散开一浪醉人的痉挛,仿佛浑身所有肌肉已经被那小小一团所牵扯。
杜晓云泣声更急,滴泪如雨,被缠在背后的双手不觉紧攥成拳,显然已欲火
难耐。
时机,应该到了。
袁忠义长吸口气,眼中寒光一闪,真气凝往yáng_jù周遭,俯身一挺,把那冰锥
似的肉柱狠狠夯了进去。
旋即,紧压着抽搐臀肉,便是几百下狂风暴雨般的猛奸。
即便是青楼老妓也招架不住这般超出常人不知几何的狂攻,更何况杜晓云一
个被吊了半天胃口早已饥渴难耐的敏感姑娘。
她昂首哀鸣一声,泪眼中却满是喜悦欢畅,牙关紧咬明明像是痛苦万分,唇
角却微微上勾好似在笑,会阴筋肉死死吮紧,缝隙间喷了一片细沫出来,淫津狂
泄中,阴关终于还是失守,近二十年芳醇精元顺流而下,被袁忠义尽数笑纳。
他一边继续奸淫,一边心满意足盘点此番的进帐,若估算不差,应该少说为
他延了二十五、六天的平安,登时心宽许多,喜不自胜,趁着蜜壶湿滑,骑稳了
胯下胭脂马,纵情驰骋起来。
与翠儿被他强暴时的所得略做对比,这一番辛苦显然比较值得,让女子情欲
奋进自然流泄出的阴元,比内功强行催破城门抢掠来的要多。
而且从杜晓云的反应来看,这一番流失也不至于让她瞬间虚弱不堪,摸摸脉
象,恢复过来应该会比那样强夺快上不少。
对寻常差别不太大的弱女子,只为劫掠一次的话,什么手段倒无所谓。但要
是再遇上这种功力不错的江湖侠女,他可就得妥善布局深思熟虑,力求把所得最
大化才好。
此次要能再试试杜晓云的恢复速度,便可称功德圆满。
他一边思忖,一边摆腰猛干,杜晓云阴关初开,正是最不堪淫弄的时候,一
泄再泄,转眼间,就连尿孔里都喷出一股稀蛋清似的淫汁。她又哭又叫,哆嗦着
求他放过,可他刚享受完阴元入体融入内息的美妙滋味,正要再往出精的快乐疾
奔,哪里肯停,继续模仿着杜太白的温柔语调好言宽慰,胯下jī_bā却将她肏得白
沫横流,yīn_máo都变了水草。
直到涕泪染湿上面一片,淫汁浪液晕开下面一片,床单这半边都快要不能睡
人,袁忠义才算是宣泄够了这一年多来的苦闷,畅快淋漓一夹屁股,顶入杜晓云
牝户深处,guī_tóu一跳,冲着微开一缝的宫口便是一阵pēn_shè。
热精一冲,阳激阴虚,杜晓云本就已近枯竭,身子一挺,嘶哑叫了两声,脑
袋一歪,舌尖耷拉在唇角,就此昏死过去。
袁忠义喘息着趴下,拿她赤裸ròu_tǐ当作垫子悠然小憩片刻。等到尽兴后的那
股慵懒过去,他起身将灯烛熄掉大半,只留下正常当有的那些,穿好衣服,开始
布置局面。
杜晓云身上还留着的上衣外裙他都没动,只将肚兜的系带扯断,衬裤撕裂,
远远丢开到地上,跑去外面翻出一双土匪的草鞋,穿上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特
地往破布上踩了几个鞋印。
沉吟片刻,他拉起杜晓云的头,在她脸上运力抽了几个耳光,打到她面颊肿
起,唇角破皮。
接着他从掉下的荷包中翻看一番,将值钱的挑出来,连着她的宝剑一起出门
扔到了山崖下面,把剩下的散碎物件洒落一地,跟着踢倒椅子掀翻桌子,将屋中
弄得好似打斗了一番,这才出门离开。
取一壶水,在壶中下些mí_hún_yào膏,摇匀放在外间堂屋桌上,分量不大,不至
于让人失智,但有些头晕脑胀,思虑不畅,总是难免。
布置完这些,袁忠义迈出屋门,在院子里做一番打斗痕迹,最后到山寨门外,
凝聚起一股玄寒真气,咬牙在自己肩头印了一掌。
初试经验不足,掌印并不明显,经脉也并未受创。
他皱眉一横心,将力道出到七成,打向胸口。这一下果然痛彻心扉,疼得他
双眼一翻险些惨叫出来,当即就生出一股索性杀了她再找旁人实验的心思。
但低头解衣一看,乌黑掌印已经泛起,附近经脉也闭塞阻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