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资质粗陋的话也不能在当年被燕京城无数的公子哥们捧为大众情人。
冉星辰抚摸着房间大理石桌子上的年龟壳,语气有些黯然地说道:“不过现在她长大了,又有了别的朋友可以信赖。要不要喝些酒?”
“当然。冬儿说你私藏了不少好酒。”
叶秋走过去抚摸着冉星辰刚刚摸过的大龟壳,笑着说道。
“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带你进来我的房间,她待你已经是与众不同了。红酒如何?”
“行。”
叶秋笑着答应。第一次见面时这个女人端着红酒杯高高在上的看着自己,这一次见面,自己却能进入她的闺房和她共饮。人生的事往往都是如此奇妙。
冉星辰取了两只高脚杯倒了红酒,看着叶秋说道:“你怎么看我妹妹?”
“很好啊。”
叶秋举杯和冉星辰的杯子轻轻地碰在一起,视线却是留在她那嫩白如藕般的皓腕上。
“很好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人品,没有人有资格妄论他人人品。我指的是你对她的态度。”
冉星辰皱了皱柳眉说道。
“什么意思?”
叶秋轻晃着杯子中的酒假装不明白她的意思,心里却着实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冉星辰的嘴角微微扬起,似讥诮,又是不屑,说道:“难道你看不出那傻丫头对你的感情吗?先不说她每次和我通电话时都会说起你的事儿,单是她今天戴的耳环就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耳环?我不明白。”
叶秋还真是暗地里吃惊,这个女人的眼光也太犀利了些。才刚刚进屋不久就出现了那种变态,然后就被自己拉进了这二楼。她怎么会有时间注意到冉冬夜耳朵上的耳环?
“冬儿耳朵上的耳环是你送的吧?”
冉星辰眯着眼睛看着叶秋的脸。
几年不见,这个男人成熟多了。给人的感觉是能把他看的很透彻,只是深入进去才会发现,所有的表象都是假像。
“是。”
叶秋点头说道。
“冬儿原来有过一只蓝宝石的耳环,是在她十六岁生日时送的。然后每年的生日,她都会佩戴上这双耳环。我了解她,她不是一个轻易改变自己的人。那么,能够促使她做出改变的人,一定是你吧?”
“这又代表什么呢?”
叶秋笑着问道。
“你对她是什么态度?感情上的态度。或者,更直接地说,爱或者不爱?”
叶秋昂起脸看着冉星辰进在咫尺地眸子,叶秋能清晰地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这么近距离地欣赏,太是发现那对眼睛美的不可方物。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你,却让人觉得它是在对你说话。
叶秋将眼睛挪开,这是第二个让他不敢直视超过十秒钟的女人。他生怕自己一不上心就陷了进去再不出不来了,就像里面自己的影子一样。
“她是公,我却不是王子啊。”
叶秋又将视线放在那只饱经岁月磨坜地龟壳上,轻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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