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要钱的话,他们早就应该和父亲联系了。可是怎么回事儿?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提出这样的要求。就算蓝可心这种一点儿都不专业的人也知道,他们越是拖得久了,越是对他们的安全不利。早些把钱拿到手闪人才是道理。那有像现在这般悠闲地?
她在这幢华丽的公寓里见过几个人,但是唯一和自己有交谈的只有那个面相很普通的中年男人。是他给自己安排住进这个房间,又是他在饭点的时候送来味道非常可心地饭菜。有时候还问她要不要吃水果?
这是绑架吗?蓝可心疑惑不已,绑匪的表现更让她相信这是一场恶作剧。朋友间的恶作剧。
本来昨天晚上蓝可心还担心会有人来敲门。她将门锁地死死的,又用柜子抵在后面。并且在柜子下面放了一盏台灯。就算外面的人有钥匙能够打开房间门,也必然要推开柜子才能进来。而推柜子的时候一定会碰到紧挨地台灯。只要台灯倒在地上,她就能很快的惊醒过来。
柜子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整晚都不曾有人过来。蓝可心这才将一直高悬的心放了下来。
可是,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救自己?难道要一直这样做吗?寝室里地宿友难道就没有报警吗?
白柔趴在桌子上睡的正熟,帽子丢在一边,长发遮住了整张脸。这样避免那些和她同时加班的同事走神。丰满的胸部被挤压在一起。要不是身上穿的警服质量不错,非把那金黄色的纽扣给挤爆。白柔正在梦里对绑匪施行大刑。先揍的他们鼻青脸肿像个猪头,然后踢爆他们的卵蛋,让他们不能再做坏事。正一脸得意地大笑时,却听到有人在耳边喊:“白队,醒醒了。小新买了早点,一起过来吃点儿吧。”
白柔嚯地一下子从梦里惊醒过来,狠不得将眼前那张无限讨好地脸给捏圆再拍扁。问道:“几点了?有消息了吗?”
“白队。都快六点了。兄们都熬了一晚上,先休息休息吃些东西吧。”
那个站在白柔面前地警察一脸笑意地说道。原本以为跟在美女上司后面有好处,没想到这女人工作起来却是个拼命三,也不知道在哪儿来的精力,他们这些大男人地身体都有些吃不消了,她却还能坚持着。只是这女人从不贪功,每次破了案子后都会将下面的人给推出来,所以一直都很受他们的拥戴。
这年头,不贪功的领导太少了。别人的领导都是什么都不干,却能光明正大的将下属的功劳扣在自己头上。而白柔破起案子都是冲在前面,却总是将功劳分散在手下的兄们头上。就凭这点儿,她这个女刑警队长就获得了他们这帮大老爷们的尊重和爱戴。
“休息?怎么能休息?”
白柔瞪着眼睛说道。“人质还在别人手里呢,还是个女学生,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听了白柔的话,那些正举着筷子准备吃东西的警察都将筷子放下来,乖乖地跑回自己的办公桌子前。
白柔看了眼那些一脸疲惫地下属,心里也有些软了。板着脸说道:“不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革命还末成功,大家一定要保重身休。现在我命令,吃饭。”
那些警察们听了白柔的话,再一次跑到茶几边围着,笑呵呵地举着筷子吃油条包子。
白柔接过下属送过来的牛肉汤粉,一边喝了口汤滋润有些寒冷的肠胃,一边问道:“各方面跑的情况怎么样?”
“我去事发现场进行了解过,除了受害者的那三名同学,还有几个人是目击者。他们都说看到一个挂着燕京牌照的面包车突然冲到几个女孩儿面前,从车里跳出来两个男人,架着受害者就上了车。车子也很快就离开他们的证词和水木大学三名女学生的供词基本保持一致。我们已经请来了那些目击者协助我们的技术人员将那两人的图像给画了出来,正在进行络身份检测”“我和学校那边取得联系。学校那边非常重视。他们系任和辅导员都亲自来过,据受害者的老师称,这个女生非常低调,平时也没有和什么人闹矛盾”“我已经和她的父亲取得了联系,他的父亲非常担心。可能今天上午就能赶过来。她有个小姨嫁到燕京,姨丈和小姨也跑过来打听过情况,又电话催促了好几次。我把他们劝回去了“我们找到了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在哪儿?”
白柔激动地问道。
“在郊外。当时有路过司机打了一一零报警电话,说是有人故意纵火烧车我们赶过去的时候,车子内部已经烧成一堆废铁了。什么有用的资料都没有找到。”
白柔的脸色有些难堪,将面碗放下来,说道:“这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不难看出他们的专业。受害人只是名普通的学生,如果仅仅是学生之间的矛盾,没必要下此狠手。会不会是她父亲惹来的麻烦?受害人父亲的身份调查清楚了吗?”
“调查清楚了。”
一个警员放下筷子,跑到桌子上拿来一份资料递给白柔。
白柔接过资料看了看,说道:“继续找目标所在地。给爱害人亲戚打电话,让他们一接到电话立即通知我们。派车去接受害人父亲,直接带他到警局,我要和他谈一谈。好了,先这样吧。我再去水木大学和那三名目击者谈一谈。老杨,局长来了你负责会向他汇报事情的进展。大家都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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