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耻高气扬离开的样子,陈克强气地吐血。
刚刚走出谢家大门,蔡伯刻急不可奈地说道:“少爷,为什么要告诉谢东贤我们在调查小姐死亡的事情?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叶秋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说道:“蔡伯,难道你不知道吗?受惊的蛇才会做出些出格的事情。要是一直让他躲在洞里冬眠,我们又能发现得了什么信息?”
蔡伯想了想,说道:“少爷说地也是。不过,谢东贤在大马财大势大,我们还是要小心些为好。”
没关系。我倒是希望他们不要太小心才好。”
叶秋说道……窗明几净,阳光明楼。
谢东升躺在宽敞的阳台工晒太阳,灿烂的阳光下,谢东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越发的恐怖。像是白天跳出来找人血的吸血僵尸般。
坐在他旁边的是谢东贤,他正在悠闲地喝茶。管家黄林站在不远处,一脸警惧地看着谢东贤,担心他会做出什么对人不利的事情。
“咱们兄好久没这么安静的坐下来聊天吧?”
谢东贤出声问道。
“是啊。应该是从我去美国开始。去美国之前,我们经常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我把一些不切实际的理想说给你听,你在旁边安静地喝茶,很少说话。”
谢东升一脸缅怀地说道。
“现在看来,还是你比我更加的有眼界。你说要种植橡胶,我笑你愚蠢。没想到现在橡胶业成了谢家的支柱产业。”
谢东贤感叹地说道。
谢东升就笑了起来,回忆以前的生活总比现在要幸福快乐的多。
又是一阵沉就,两兄间搞成现在这样的状况,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找到共同话题。
“他来见过你了?”
谢东贤问道。
“是啊。我让黄林请他过来的。妹妹的儿子,总是要见见的。”
谢东升脸工的笑容消失了,声音低沉地说道。
“那份遗嘱也是你给他的?”
“原本就是他的。我只是帮他保存一下而已。现在他来了,我自然要物归原。”
“为什么我来要遗嘱的时候,你只给了我一份?”
你也只找我要一份啊。”
将杯子里的茶水喝完,谢东贤重重叹息着说道:“一些事,也许你已经忘记了。我却都记得。当初父亲的事业刚刚起步,却得罪了吉隆坡最大的黑帮三老帮的大佬。那个黑帮老大派了好几十人过来、逼着父亲要他下跪道歉”””任何一份事业的开端,都会伴随着无数的艰辛和苦泪。父亲走了,把他辛若打拼下来的事业传给了我们。我觉得,你应该要好好保存着。”
谢东升笑了起来,很疯狂的大笑。
直到自己都笑地喘不过气来,才气喘吁吁地说道:“大哥,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这个样子,还要那些东西干什么?”
可是,你不应该把姓谢的东西给了一个·外人。”
“他不是外人。他是妹妹的儿子。我们的外甥。”
“可是他姓叶。”
谢东贤大声喊道。
“姓谢的又如何?谢意和谢欣又什么时候来看过我一眼?”
谢东升语调冰冷的说道。
谢东贤为之气结。自从出事后,自己又来看望过他几次?更何况自己的那一对不懂事的子女。
“家产是我们姓谢地打拼下来的,它应该姓谢。一直姓谢才对。”
谢东贤的声音温和了许多。
“不。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谢家的事业能够蓬勃发展刻好。叶秋是个有能力的年轻人,我相信他能够做好。”
“相信他胜过相信我?你的大哥?”
“大哥。别再逼我了好吗?”
谢东升沉就了一会儿后,恳求地说道。
“我逼你?是你在逼我。东升,你在把我往死里逼啊。”
我逼你?我逼你?大哥,如果不是你逼我,我怎么会成为今天这个样子?”
谢东升像是多年的隐忍和怒气在这一刻突然间爆发,从躺椅上跳起来,对着谢东贤怒吼道。
听到这边的动静,黄林快步跑了过来,着急地喊道:“少爷,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谢东贤神色复杂的看着谢东升,良久,才点了点头,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
“老板,怎么样?”
看到谢东贤走出来,陈克强赶紧从车子里跑下来,替他拉开了车门。
“不太顺利。”
谢东贤面无表情地说道。
“二爷还是不敢收回转让同?再怎么着也是亲兄,怎么他就站在一个外人那边去了?还真是让人搞不懂。老板,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陈克强钻进车子甲,问道。
“打电话给精神病院。”
谢东贤说道。
“什么?”
陈克强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喝酒过多,压力太大,我的二谢东升患上了精神病。需要住院接受治疗。”
谢东贤面色阴沉地说道。
“是。我明白了。”
陈克强一脸笑意地说道。没想到老板还有这样的绝招。
如果谢东升被送进精神病院,那么,他的监护人不就成了谢东贤吗?
他的一切,也自然是由谢东贤来替他做了。
“可是,他们会不会相信?”
陈克强还有些担心。
“为什么不相信?他们是相信我的话,还是会选择相信一个长年饮酒与世隔绝地酒鬼的话?”
谢东贤疲惫的靠在坐椅上,说道:“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