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存着一丝怜惜,今晚这一次,却让她觉着自己只是个工具,用来泄欲的工具,是完全不需要被怜惜的。但身后人已又激烈动作起来,重新席卷而来的情欲,又将嫮宜重新拉入昏眩之中。
对方似乎还嫌不够,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来下了榻,他甫一站起身的瞬间,嫮宜只觉全身就这么直直往下坠,不由惊呼一声挣扎起来,四肢却始终找不到借力点,反而把那唯一的支撑点吃得更深,翘起的guī_tóu钩子似地在她穴内四处刮挠,嫮宜动得愈凶,guī_tóu就搔得愈狠,只能软软倒在聂长戈怀里,水流不停,娇喘不止。
聂长戈下了榻,停了几息,嫮宜刚歇过一口气,他就笑了一声,大踏步在帐子里走,每一步都又沉又稳,从里间一直到了外室都未停,硕大阳物本就已撑开每一处褶皱,这走动之间,更是毫无章法地四处乱顶,嫮宜皱着眉,隐隐有种会被撑破的恐惧感,两手无意间乱挥,往后摆之间手肘不小心撞到他下颌角的那处伤疤。
虽嫮宜力弱,但手肘一击之下,又是打在旧伤处,聂长戈毫无防备之下被打中,虽不过隐隐痛感,常年在战场上对敌练出的肌肉,却赶在脑子之前反应过来,一只手已将嫮宜双手紧紧锁在背后,拉扯之下,嫮宜痛得发抖,本来被情欲涨红的小脸瞬间煞白,却更激发出男人想要将她蹂躏到哭的恶趣味来。
嫮宜上半身被牢牢锁在聂长戈怀中,只能仰着脸,被迫承受着下身一波比一波狠厉的冲撞,那驴大的物事是毫不垂怜,一次次撞开穴口,每次都尽根插进来,直直顶入胞宫。左手还向后拉着嫮宜双手,右手掐着嫮宜的腰,将她上半身都又狠又快地往yáng_jù上按!
“呀呀呀呀呀呀!”嫮宜下意识尖叫出来,身后人似乎是要把两个硕大的卵蛋也肏进去似的,她的穴口已完全贴着他的下身,聂长戈底下的毛发又粗又硬又多,此刻尽数扎在嫮宜头等细嫩敏感之地,两片花瓣被扎得通红,颤抖着开了口,露出里头娇滴滴的花珠。
这下可是送羊入了虎口,聂长戈越干越凶,腰间打桩一样往上顶,鼓鼓囊囊的卵蛋也晃动着,有一下没一下击打着花珠子,这娇嫩的花珠哪里能受的了这个,渐次肿胀起来,又被无意间扎进来的毛发深深浅浅戳刺着,又麻又痒,嫮宜是苦不堪言,偏又被人制住,整个人像是条钉在案板上的鱼,让人想如何便如何,连挣扎都是徒劳。
嫮宜被入得失了神,零乱的发鬓此时全散了,瀑布般的青丝全垂下来,垂了他一怀的幽亮浓香,聂长戈正闻之意动,嫮宜松松挽着乌发的一根秀气的珍珠钗子正好掉在他手里。
他本就狂性已起,见了这钗子,眼眸微眯,又想更深地糟践这仙子似的美人了。他手松松一转,向前探取,果然摸到穴口上方一处鼓鼓的小口。
嫮宜被这滚烫的手指一摸,全身打了个颤,正不知他意欲如何,突然就绷直了双腿,连呼吸都停了片刻,片刻之后才短促地“啊”了一声,又是止都止不住的求饶吐出来:“停呀!齐哥……不行了……不能再弄了……”
原来方才聂长戈已拿着珍珠钗子,去戳她鼓起来的小小尿道口!钗子何等尖利,这从未被人开发之地此时受了这样的刺激,一阵阵疼过后,又是一阵阵的麻,调教得让她几乎是完全没了神智。
偏偏聂长戈又听她叫“齐哥”,情欲之间倒未想起是燕齐光来,只是想到这等尤物竟被人拔了头筹,还在他身下叫着情郎的名字。
那股子天然的占有欲让他不爽得很,下手也越来越狠,最后还把钗子换了个头,要把顶端那颗米粒大的小珍珠给塞进去!
嫮宜疼得受不住,连连抓着他的手腕求饶,身后人反而得了意,阳物更是发力猛干,对着她酸软的地方就是一顿狠肏,那小珍珠被他塞了一半,堪堪卡在小口,满意地看到这美人是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才低下头,一口咬在她修长的颈子上。
这一口如猛兽圈地一般,利得很,嫮宜皮肤又嫩,虽未出血,一个深深的痕迹就这么留下来,痛得嫮宜瑟缩了一下,又扛不住下身传来的bō_bō汹涌快感,只能哀哀呻吟着,希望能博得一丝怜惜。
谁知她这呻吟反而让聂长戈兽性大发,guī_tóu撞进胞宫就是一通狠肏,钩子似的guī_tóu重重搔着宫壁,那股酸软之意大盛,偏偏尿道口还被人一直戳着,甚至想将外物都顶进去。
嫮宜只觉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敏感的不得了,身体如一张被彻底拉开的弓,只要被轻轻一拨,就会被彻底弹出。下半身更是满涨不堪,泄意越来越浓。
嫮宜咬着嘴唇强忍着,却偏偏被他看了出来,一边肏弄着,一边笑:“竟然还受得住?以前送来的女人没几下就被本汗干晕了,果然是个尤物,够骚。”
说完就恶意向上一顶,大掌更是将嫮宜雪臀再次狠狠一按,才抵着她的胞宫,痛痛快快射了出来。
另一只手还不忘将珍珠更深更狠地往尿道口里挤,花穴被温热的精水急速冲刷着,这样多管齐下,嫮宜再也忍不住,高潮铺天盖地卷过来,下身抖得如筛糠一般,终于“呀呀呀呀”地高声尖叫出来。
嫮宜春水泄洪似的倾泻着,可又被阳物堵着shè_jīng,两人互相浇灌在最敏感的地方,嫮宜又忽然顿住,脚背绷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陡然高声道:“齐哥,让宜娘尿罢,宜娘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