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和我一同沐浴罢」至此,杨孤鸿除去身上的衣物,抱着的太后跳入浴池,
这一沐浴,竟然费去一个时辰,直到水凉了,他又把太后抱回床上,再战个热火
朝天……
深夜,太后昏睡之时,他方想起一个秘密来了。
皇后一直睡不着,今天杨孤鸿与她的一阵耳语,令她心绪不宁,时刻想到即
将到来的——该叫惊喜,还是叫幸福呢?她每想到常公公的话,就感到脸热耳燥。
「皇上说他今晚要到皇后的寝宫偷香,他要趁午夜时分,悄悄进入皇后的寝
宫,摸上皇后的床……」——这是杨孤鸿编造的谎言,她竟然完全相信了。
不知为何,女人遇到这方面的事,都会变成不懂思考的动物。皇后就没有考
虑过这话的真假,她不会考虑,也无从考虑,记得以前,皇上也和她做过这种捉
迷藏的事,却不料皇上这趟回来又要如此做了。
她把寝宫里里外外的人都撤掉,整个后宫就只有她一个人,她这是为了方便
皇上出入,否则被发现了,无知的人大喊起来,会坏了皇上的特别兴趣,也会破
坏了她即将来临的幸福……
说到幸福,其实与她无缘的,这些,外面的人不会看得懂,只有深宫里的人
清楚。她,一国之后,是的,有着无限的虚名和荣耀,然而,除了这些,她还拥
有什么呢?——寂寞和等待!
这就是她所拥有的全部,无边的寂寞和苦闷的等待。皇上虽是他的男人,却
不属于他,甚至不属于任何女人,他的女人太多,多到令他无法顾及,相对于其
他的宫女,她或者是比较幸福的。至少身为皇后,她需要皇上之时,可以做出一
点要求,而宫女妃子们呢?
应该说,受宠的妃子是更幸福的,但既然会得宠,当也会失宠,且这之间的
时间差距不会太长。
自从皇上回来之后,皇上便很少见她,且很少与她说话,更令她绝望的是,
皇上竟然不在她的寝宫就寝——回来近半个月了,一次也没有。
她为此事,八方打听,上次打听到布鲁斯那里去了,以前皇上为了波斯的,
龙颜大怒,证明皇上很想得到波斯的,这次布鲁斯带来了两个,她以为皇上第一
时间找那两个,然而,布鲁斯否定了她的这个想法。
「我身为一国之君,绝不玩别的男人玩过的女人!」
皇上曾如此戏言,她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他身为国君,何必要别人碰过的女
人呢?可他这次竟然带回来一个妇人?此妇人难道在他之前还是?很难相信,或
许一切都有所改变了。
皇上变得陌生了……
「扑赤!」……很轻,很轻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她听出了那是脚步声,她
的心狂喜:皇上,终于到她的寝宫来偷香了!
这宫里,只有皇上是男人,她无所惧的,她象以前一样,只穿一套睡衣躺在
被窝里,连裤衩也省了……
「咚咚!」……这是她心跳的声音,深宫太静了,就连她自己的心跳声也能
听得清楚。
然后,就是一片物体倒地的杂响,很吵耳,似乎是进来的人撞到了桌椅之类
的,接着又听到花瓶之类的东西掉落地上的碎响。她不在意这些,这些东西对她
来说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皇上来了,在她等候的深宵里来了!
她期待着,装作睡得很沉,打起了呼噜……
其实这进来的是杨孤鸿,他记得他所说的秘密,并且要做一回「皇上」他把
太后弄昏之后,就悄悄地跑了出来。出乎他的意料,皇后的寝宫竟然没有一人把
守,他出入自如,如入无人之境,可是到达这里,黑乎乎,加上白天没记清楚房
内的摆设,在行走中,把一些东西撞了。
此时,皇后打鼾,正好给他指明了方向。他想,这臭婆娘以为她有多高贵,
还不照样地象母猪一样打鼾?
,真是不雅……
他摸到皇后的床前,想撩起纱帐,用手那么一挥,咦,挥了过空,皇后竟然
没有落帐?
想想也是,天寒地冻的,也没见半只蚊子,要帐干嘛?
「睡得真象死猪!」
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想到此行的目的,便在床前自个除衣。
皇后听到除衣的声响,她的心跳更急,虽说她和皇上不是头次做此种事,然
而,这种仿佛被偷的感觉,是不可多得的,那种参着喜、惊、怨、嗔、羞的复杂
感,令她的心也莫名地荡漾,双腿之间忽觉有了阵阵润潮之意……
在黑暗中,杨孤鸿把自己变成裸人,虽然这样做似乎对不起权倾国,不过,
他和权倾国可没有什么交情,至多是大家关一起一段日子罢了,这权倾国最初想
害他,到了他老婆又要来阉他,若不报答他,怎么对得起他?
更何况,他那小子多少年没令女人生个蛋了?宫里这么多女人,竟然没一个
能生的?一定是那小子根本就没种,所以为了报答他,今晚借给他一个种。
再想,自己虽当不了皇上了,可让自己的儿子当皇上,着实是不错的构思,
嘿嘿!权倾国那小子应该感谢的……他若向别人借种,未必借得到如此优良的品
种。
他歪想了一遍,觉得这偷香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