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岂敢!”武天骄嘻嘻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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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众美人都已经满足了,再搞下去对她们身心无益,该适可而止!嘿嘿!当然,如果公殿下有兴致……我们不妨到天亮!”
“放肆……”武德公心里大叫,怒从心起,几乎忍不住跳起来。可一想到对方的重要性,也只能强压心中的怒火,心说:“他这是有意在激怒我,我可不能上当!哼!现在先让他占占口头便宜,等以后有了机会,本宫再好好收拾他!”
想到这里,武德公心里一静,换上了一副笑脸,道:“本宫想是想,可惜……格格!天骄驸马,你应该清楚本宫师承乾坤宫,所修的是乾坤正宗内功心法,在内功没有大成之前,是不能破身的!”
“哦!这个下官倒是知道!”武天骄点了点头,但很快的又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道:“乾坤一门的武功,最注重的就是内功方面的修炼,男修乾,女修坤,男乾女坤,乾坤乾坤,说白了就是男女同修之意!乾为天,即阳!坤为地,即阴,乾阳坤阴,阴阳一,相济相生,这与我天鼎神功的内功心法大同小异,十分相近!要说修炼乾坤心法不能破身,那完全是狗屁!”
“胡说八道!”
看他贬斥自己师门的武功,武德公连忙反驳道:“你又不是我乾坤宫弟子,怎知我乾坤宫内功的深奥,别不懂装懂。我乾坤宫传承千年,武学一道博大精深,岂是尔等小儿所能了解的!哼!甚么天鼎神功,不就是采阴补阳的邪门武功,岂能与我乾坤宫的内功相提并论!”
听到她把自己说成“尔等小儿”,武天骄心中甚怒,暗道:“我是小儿,等我把你操上三百遍,让你瞧瞧,我是不是小儿!”
一念至此,他也不生气,眯起了眼睛,笑呵呵地道:“是啊!我是不懂你乾坤宫的武功,但天下武功心法离不开五行阴阳,八卦九宫。有道是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阳同修才是硬道理。你们乾坤内功在大成之前不能破身,也许是针对别人,但对于我来说……嘿嘿!公殿下,您的师祖天灵圣母不是已经让男人给破身了,也没见对她的功力有所损害啊!”
“你……”
一听他提起天灵圣母,武德公气得腾起站了起来,指着他骂道:“好啊!武天骄,亏你还胆提起我师祖,那晚你潜入本宫府上,对我师祖犯下的事,本宫还没找你算帐呢!你提她,你……”
手指着武天骄,她身子已经开始哆嗦发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武天骄眨了眨眼睛,面对武德公的指责,显得很无辜,茫然不解地道:“那晚……是哪晚?公殿下,下官……甚么时候潜入过您的府上?您可不能诬陷下官。下官一向光明磊落,正大光明,从来不干偷鸡摸狗的事,我对令师祖做过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了!记得下官第一次到公府上的时候……公可是把下官招待的很好啊!下官这辈子都记得公殿下的盛情款待,不敢忘啊!”说着一脸的阴笑,目光中充满了邪意和愤恨!
听到后面的话,武德公不禁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口中嗤的吸了一口凉气,惊惧地望着武天骄,张了张嘴,却久久说不出话来。
见状,武天骄也不说话,迳自回到位上落座下来,自顾地给自己倒上一杯水。和众多舞姬女卫奋战了那么久,汗流了不少,加上和武德公说了那么多的话,他口渴得很,急需补充水分。
武德公慢慢地回坐到了座位上,失魂落魄。武天骄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虽然没有明说,却表明了他心里的愤怒和仇恨,对当年武德公擒获囚禁他一事耿耿于怀,一点没忘。
当年武天骄在武德公府上地牢中所遭受的炼狱般酷刑,武德公是亲眼目睹,至今想起来也不寒而栗,心惊肉跳。事情过去那么久,加上武天骄已经贵为当朝两位公的驸马,武德公不敢奢望武天骄会完全不怨恨她,但至少心中的怨气应该消减了不少,可听武天骄刚才的语气,从他散发出的眼神来看,心中的怨恨不但没有消减,反而更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