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剩下的真是精英呢,没本事,靠运气是冲不出来的。
羡慕他的俊朗。一个男孩生得比好多女孩子还漂亮,关键这漂亮中还带着那种与生具来的桀骜、剽悍,我要是女孩子,准被他迷死了,尽管他还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小孩。其实,我现在也喜欢他。
羡慕他的开朗。也许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吧?舒无伤好象是在瞎乐和,不过他东一句、西一句的活跃着,好象真能把笼罩在我们周围的死亡阴霾挑开似的。他是有用意的,我觉得。
我靠在矮墙上,抬头,眼睛又一阵轻微的刺痛。大概是被热血蒙了眼吧?记得突围的时候,我把一个高丽矮子的脑袋砍飞的时候,他的血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
「嘻嘻~在笑我幼稚?」舒无伤扒拉开我身边的元冲,挨着我坐下,望着天际,不笑了,因为这里是院子的角落,不大引人注目。
「没有。」我合上眼睛,把头靠在墙上,接受着阳光,浑身都一软,想就这么睡过去。
「我知道是什么汤。」
我吃了一惊,从眼缝里看到舒无伤嘴角那一丝邪气的笑。
「其实也没什么的,毕竟比吃红薯粥要好得多了,对么?」他也象我一样仰着脸对着太阳,满不在乎。
我睁开眼睛,很专心地看了看这个天使一样的男孩,话到嘴边变成了:「吃饱了,就去替陈醉和陈醒回来吧,给我盯住山口。傍晚的时候,我去替你。」
「得咧,听你的,不过那个老娘们可别弄坏了,给我留着啊。」舒无伤站起来,动作幅度很夸张地拍打着灰,弄得阳光都暗了一下。
这小子,当兵才几个月,好象对一切都门儿清。
吃饱了肚子,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睡觉,那是恢复体力最好的办法了。不过也有精力还可以的,童九就走到被绑在石磨边的那个已经哭得没劲了的小姑娘的身边……
小姑娘睁着一双还算是秀气的眼睛,不大清楚要发生什么事情,就是害怕得哆嗦,一个劲地缩。
还留在院子中间的三个女人中的那个中年女人突然喊了起来,脸上的神情却变化不大,只是两颊有点抖,眼睛里在传递着一种坚毅。
我看着,明白舒无伤为什么对她有想法了,其实我也……
「让童九到屋里弄去,别他妈的光天化日的。」
「哎!」元冲已经快睡着了,听到我说话,一个激灵就窜了起来,又不得不坐下了,他的眼睛一个劲地翻,还是太虚了。
「得咧,不用你了,你睡吧。」我站起来。
「别介呀,要不然我这随骑是干嘛的呀?」元冲站起来,扶着墙使劲地闭眼睛、喘气。
小姑娘的哭喊声实在是让人心烦,童九抓着小姑娘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
「哭!哭你妈的哭!马上就痛快了……」
童九那只少了无名指和小指的左手捏着小姑娘的下巴,使劲地捏。
那脸变形了,嘴也不由自主地张开了……没法形容那阵颤抖,筛糠,这比喻不赖,小姑娘的身子的确是在筛糠。
「呸!」童九向小姑娘的脸上啐了一口,笑了。
那口带着泡沫的液体在小姑娘的脸上蠕蠕地动起来,小姑娘被恐惧折磨得有点空洞了的目光突然变得灼热了起来,她疯狂地扭动起来,疯狂地反抗……
「来,来,来呀!真他妈的带劲!」
已经睡着了的赵书瞬被吵醒了,他看了看,皱眉,但没动地方。其他的人就那么平静地看。高积久和季四天笑着,吆喝着,给童九加油。
小姑娘倒在石磨上,就剩下一阵一阵的干呕和抽搐……童九站在小姑娘的背后,一边用手把小姑娘的头按在磨上,一边急躁地解自己的裤子。
「别他妈的弄坏了,你他妈的就不能温柔一点?」路过童九身边的时候,我看见童九的那只残缺的手撩起了桶裙的下沿,顺带着一把撕开了小姑娘裹在裆里的那片布,一个扭动着的白屁股露了出来,能看到屁股沟里一点嫩红色的东西…
「得咧,你操心的事儿可真多……」童九笑着,脸兴奋得象猪肝,「……要不,这丫头你先上?看样儿还没kāi_bāo呢!」他的手插进了那个白屁股的屁股沟里,白屁股就猛地一扭,那个脆弱的身体也猛地一挺……
「你弄吧,你他妈的到屋里去弄,不行呀?」我有点担心地看了看卢寒和景驹。
卢寒目光空洞地看着发生的一切,目瞪口呆。景驹的脸很红,眼睛里正在一点一点迸发出奇异的光彩。
「天儿挺热的,这儿不是凉快嘛!而且大家都方便。」
「别弄坏了啊。」
「放心吧,听说过用坏的犁,你听说过犁坏了的地吗?」
我得去睡一会,不搭理这疯牛了。
少妇昏迷着,头枕在她婆婆的腿上。那个死死闭着眼睛--更小的小姑娘蜷缩在那女人的身边,哆嗦着。那女人呢?她低垂着眼帘,脸在抽搐,牙关咬得很紧,也在抖,但不是恐惧的那种,是愤怒和克制。
「你。」我停下了脚步,指着那女人。
那女人的身体震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头,眼神中一抹厌恶过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