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住脚,有些担心是哪位同事在里面,犹豫着该不该问一声要不要帮忙。
就在这时,隔间门突然从里面被推开了,自家部长面色苍白地扶着墙从里面迈了出来。一抬眼,四目相对,小徐只觉得感受到了北极的冰寒,从脊椎骨一直窜道了后脑。
“部,部,部部长……”
“你什么都没看到,也不许乱说。”凌星未冰冷的盯了他一眼,声音透着丝虚弱,扑在水池前侧头灌了几口水,然后擦净下巴。
等到再转身出去时,已经是挺拔依旧,又恢复成往日那个沉着冷静的凌部长了。
小徐抬头看着他宽阔的后背,呆呆的有些愣神。
***
容樽长脚迈入古琴铺,吓的坐在门口的金璟一个哆嗦,睁大眼睛问道:“容老板!我一直盯着街口,您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容樽语气不善,“天上飞来的。”
“哈哈,您真会说笑。”
容樽进门,看见面前桌案上摆放着的黑漆面古琴,站住,问道:“这是怎么了?”
守在一旁的绿绮露出一丝苦笑。
“是,是我一个朋友来家里做客,不小心把它摔裂了……”金璟紧张地凑近过来,看着古琴尾部明显的一道裂纹,小心翼翼问道:“容老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