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无忧又说:“是吧,看你那怂样就是,娘儿们心思……”
柔依在帮派频道里插嘴说:“昨天扶摇哥和……和哥哥……嗯……他们没有单挑。”
陆少容道:“什么?”
无忧道:“喂!”
陆少容敏锐地问:“你俩吵架了?!”
无忧怒道:“老妹!”
柔依嘤嘤嘤嘤,无忧又道:“谁让那小子来老子面前炫耀七凤玺……”
陆少容:“……”
陆少容只得道:“好了好了,没你的事了,他前几天说了要出差,先退帮。我任务还没做完呢,一起么?”
无忧道:“来,咱俩处大象吧,两天没见,想死哥了!”
陆少容道:“滚——!”
无忧哈哈笑道:“渝州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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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习习,太阳帽遮挡着展扬明亮的双眼。
“新婚生活过得怎么样?”那马来西亚男人打趣道。
展扬抖了抖鱼竿,笑答道:“一般一般,你们结婚多少年了?”
希尔挺着啤酒肚,钓起一尾鱼,放到桶里,答道:“十二年。”
展扬眉毛一跳,揶揄道:“日子过得怎样?才两地分居完,没趁机泡印度小妞?”
希尔心照不宣地笑了笑,说:“哪里呢,认识是认识不少,还是没家里的顺眼呐!”
展扬道:“小孩也生了,太太也老了,你们吵架么?怎么磨合的?”
希尔道:“当然吵,不过这么多年了,没人比她了解我的生活习惯,吵归吵,没有她不行……”
“家里东西放在哪里,晚饭想吃什么,喝口水想要冷的热的……”希尔自笑道,他十一岁的大儿子在船头哔哔哔地摁掌中游戏机,希尔又指了指孩子:“没有她妈妈,收拾得住么?”
展扬点了点头,扯竿,钓上一尾大鱼,笑着说:“我们中国人有个成语,叫‘糟糠之妻’。”
希尔道:“我太太说你们感情很好,展夫人性格也很好呐!老弟,你们一定不吵架。”
展扬哭笑不得道:“他不用带小孩,也不用做家务,每天顶多玩玩游戏,就连玩游戏也常惹麻烦,难伺候着呢!”
展扬想到陆少容,认为他此时多半在玩游戏,他猜对了。
无忧抓着剑鞘,陆少容抓着剑柄,俩人各朝相反方向,使出吃奶的力气。
“臆——”
陆少容呼哧呼哧喘气,无忧忿道:“一定是生锈了。”
“不可能,守帮那会儿我还亲眼见他□过,任务有特殊需求……”
“别废话,听哥的。”无忧调转剑柄,陆少容抓着剑鞘,抬脚踩着无忧的胳膊,再次一起出力。
“臆——”
陆少容累得气喘:“不来了!”
无忧好奇心非常旺盛,每次接到想不通的任务都喜欢暴力破解,上次的送信过程中陆少容便已吃到苦头,无忧的解释是:南明离火这么好的东西,当成任务道具太可惜了!
□,自己用,管它什么大战不大战的。
然而魔尊大人夹得……插得……把剑塞得实在太紧,凡夫俗子如蜻蜓撼玉柱,动摇不得绝世神器分毫。
无忧的帮助之光嘀嘀嘀响起来,他把剑夹在□晃了晃,开始通讯。
“嘛,跟我媳妇玩儿,夹得太紧,拔不出来……”
“谁是你媳妇呢,啊。”陆少容去揪无忧的猫耳朵。
无忧回答:“你自个练啊,今天没空。”
陆少容好奇道:“小柔依吗?让她过来。”
无忧摇了摇头,陆少容又问:“女生?”
无忧神秘兮兮地笑了笑,陆少容说:“叫来一起,我马上就得下了。”
无忧舔了舔嘴唇,任凭陆少容怎么套话,就是不说是谁。
他漫无目的地跟在陆少容身后,收了折扇,手里旋着南明离火剑,狐兄狗弟在杭州城里乱逛。
“哎,飞鱼。”无忧勾着少容脖颈,忽然说:“介绍个美眉给你认识吧。”
陆少容心不在焉道:“没兴趣,自己泡去。”
任务提示不明,他们带着南明离火剑到轩辕坟去走了一圈,能问的人几乎都问了,所有见到南明离火剑的n俱回答他们:“魔尊大人的佩剑,不敢要。”
再上峨眉山时,徐长卿与紫萱所住之地——古镜台上竹屋小门紧闭,拒不见客。
蜀山派上下却是张灯结彩,准备贺徐长卿这位元老成婚。
剧情主线生生卡在了最后一环,陆少容头疼无比,无忧道:“回师门看看?”带着陆少容回了北邙山。
北邙山与竹山教一样同为隐藏职业,鬼圣徐完背对门派大殿,一手背于身后,另一手旋着一枚发光的宝珠。徐完乃是鬼魂修得地仙之身,没有脚,轻飘飘地悬在离地三寸处,黑色厉鬼袍在地面微微拂动。
无忧切换称号,头顶红字“百人斩”换为“北邙山首席大弟子。”
“大师兄……”
“哇!无忧大师兄!”
“师父。”无忧把陆少容带到徐完身前,躬身抱拳,递出南明离火。
鬼圣徐完缓缓转身,看了二人一眼,答道:“魔尊的佩剑,为师不敢接。”
陆少容吁了口气,还是这个回答,先前在所有门派中打转,n的口供俱是一模一样。无忧道:“该给谁?”
徐完不答,反问:“正邪大战在即,门派心法可有用功钻研?”
无忧答:“凌空摘星,乾坤一掷都学了,剩痴情咒没学。”
陆少容端详徐完,见他头上戴着一顶黑无常的高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