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若是起了战乱,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帮助北疆。”
易寒说到这里,笑了笑:“若照你那天所说,这些选择也可以理解。”
“就是因为可以理解才难受的嘛……”
“易水,你帮不了世间的所有人。”易寒抱住他,“就算为兄成了九五之尊,也帮不了。”
易水自然懂,可就是不忍心回忆木兮失魂落魄的神情,他与兄长一路磕磕绊绊地走了多年,如今见旁人与曾经的自己一样深陷情网,不免生出恻隐之心。
好在他心里的难处易寒都明白,写完信就把易水拥在身前。昏暗的烛火在案几上飘摇,他伸手失神地抚摸兄长衣襟上的火光,摸了会儿偷偷把衣摆掀开,易寒也不揭穿他,直接温柔地插了进去。就好像这样抱得更紧似的。
易水说这样也是好的,就这么单纯地抱着,什么也不做,任凭缠绵的情欲连接彼此,已经是极致的快乐了。
“以前为兄就想问……”易寒捏了捏他的后颈,“你从不提任何要求,为何?”
易水费力地直起腰,懒洋洋地打哈欠:“相公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