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荡荡,那一排的人,连着白衣煞星,不多时就已走得不见。
江晓阳提着裤子咬牙切齿——先前那腰带却被阮玉涵扔在一边——将腰带捡了,裤子提了,春梅令府里侍卫下去,关上了房门,替江晓阳整理衣服。
江晓阳埋怨道:“九叔竟胳膊肘往外拐,倒好似那阮白白才是他的侄子一样。”
“什么阮白白?他是蘅芜剑阮玉涵!”春梅又气又心疼,替他理好衣服,一跺脚,揪着帕子转身便要走了。
“哎!春梅?”江晓阳连忙去拦,“你,你帮我想个办法呀,明天那个阮白白就要来抓我了!”
春梅气道:“还有什么办法,我叫你不要惹事不要惹事,你看!阮玉涵是白道中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你惹了他,还有什么办法可找?”
江晓阳面色发白,失声道:“难道就任由他把我抓走不成?”
以阮玉涵厌憎纨绔的性格来讲,可能没等半路他就被他打死了。
春梅咬了咬牙,跺脚道:“打死便打死吧,正好我也少操些心……”话未说完,她的眼眶却已红了,低下头去,用帕子拭泪。
江晓阳万没想到春梅会哭,连忙道:“好了好了,你莫生气,我,我以后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