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又是精斑。屁股缝的地方警裤被突兀的顶起来一块,那是插在警察gāng_mén里的橡胶yáng_jù的底座。
许骏翔听见开门的声音,知道有人走了进来。他不想抬头去看,实际上,两条胳膊被反吊着站了一夜,浑身酸痛,也根本没有力气抬头了。
穿着蓝色工作服,一双军用胶鞋的大脚在他眼睛下方晃了一圈,向他的身后走去。
“怎么样?警察狗,你这个下贱的pì_yǎn被这个假jī_ba操的爽不爽?!”赵武威的声音从警察身后传来。
“呜呜……”随着赵武威的说话声,插在警察gāng_mén里的橡胶棍子又朝里顶了顶。许骏翔双腿挣扎着朝前挪了挪,被半吊着的魁梧身躯一阵颤抖。
闷热狭小的房间里充斥着刺鼻的尿臊味道,连赵武威自己也有点无法忍受。忽然嘿嘿笑着道:“与其把这里搞的乌烟瘴气,不如到刘胖子的房子去耍!”
栓在两腿间的棍子被卸掉了,换成一根不足一米的绳子绑在警察两只脚的脚踝上。头顶的铁链哗啦啦做响,双臂被放了下来,铁链一圈圈紧捆住警察魁梧的身体。许骏翔痛苦的直起身子,腰腹一阵酸痛。贴着胶带的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急促的呼吸着房间中又酸又臭的刺鼻气味。
“贱狗!爸爸给你换个更舒服的狗窝。顺便溜狗!”一边说一边押着被铁链捆绑的警察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许骏翔游目四顾,天阴沉着,自己身处高高的院墙围绕之中,院子里除了赵武威和自己,空无一人。办公楼是新落成的,伫立在一排排简易的仓库前面分外惹眼。冷风从楼侧的猛灌过来,穿着单衣单裤的警察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尽管高大魁梧,但是被手铐反锁着双臂,身上又缠满铁链,还在gāng_mén里塞着一根橡胶棍子,许骏翔只得在赵武威的推搡下摇摇晃晃的走过空阔的场院,向办公楼走去。
刘天富的办公室在一楼的尽头,赵武威推开房门,就看见赵金水带着眼镜趴在宽大的有些离谱的办公桌上看书,忍不住叫起来:“你他妈的倒跑到这里躲清闲!”
赵金水抬眼看见赵武威押着警察走进房间,立刻一股刺鼻的尿臊味扑面而来,他用袖子捂住鼻子说:“你怎么把他带这里来了。楼里的暖气我已经打开了,你带他去冲冲罢!这味太熏人了。”
“冲什么冲?!这是老子的尿!你又不是没见识过!”赵武威把眼一横,推着许骏翔站到屋子中间,反手关了门。
赵金水脸红了红,把手里的书本摔在桌上,摸出根烟来点上气哼哼的抽着。
“啥好烟,给我来一根!”赵武威走过去要烟抽。“是刘胖子给你的吧!”看见赵金水闷着头不理他,又笑嘻嘻的道:“昨天光顾着爽,把你给忘了,今天这个家伙是你的!由你来审他。怎么样?”转身冲着许骏翔的膝盖狠踹了几脚,一边吼叫着:“给老子跪下!”
警察被反铐着双臂,根本无法反抗,腿弯被几下重击,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他还欲挣扎,被赵武威拽着栓着双脚的绳子胡乱的缠在双手的手铐上。赵武威叼着烟在警察的两腿间狠狠的踢了两脚,看着警察痛苦的呜咽着伏低了魁梧的身躯。这才扳着许骏翔的下巴,去除了警察的堵嘴布。得意的说:“狗东西!要养成给下跪的习惯!”
赵金水看见跪在面前的警察,立刻也来了精神,拉长了脸冷冷的问:“叫什么名字?”
赵武威站在许骏翔的身后,见警察不答,把脚伸在警察两腿间,脚尖挑住警察裤裆里橡胶yīn_jīng的底座朝上一顶。威胁道:“臭条子!快回话!”
许骏翔紧咬牙关,喉咙里还是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不安的颤抖起来。只得忍辱道:“许……骏翔”
“姿势倒是挺标准的,看来是这里的常客啦!”赵金水想起那天被警察捉住,自己在派出所里被审问的情形,不由得哈哈大笑,欠身趴在桌子上,看着跪在面前的魁梧汉子,继续戏弄道:“多大啦?”
许骏翔又羞又怒,但是手脚被反捆着,赵武威顶在他的gāng_mén上的脚轻轻拨弄着橡胶yáng_jù的底座。他迟疑了一下,答道:“二十七。”
“干什么的?”赵金水继续逼问。
“警察!人民警察!”这一次许骏翔依然回答的异常坚定。
“吓!教都教不会你!”赵武威脚尖一抬,许骏翔只觉下体一阵干裂的疼痛,双腿一阵痛苦的痉挛,手脚又被绳子栓在一处,整个身体直挺挺的栽倒在地。赵武威揪着许骏翔警服的后领子将他拽起来重新跪好,狞笑着道:“再说一遍!你是干什么的?”
警察疼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兀自坚强不屈的道:“我是一名人民警察!”
赵武威咒骂了一句,还要动手,赵金水忽然走了过来。少年蹲在许骏翔面前,笑嘻嘻将香烟的烟雾喷在警察英武的脸上。“警察,是么?那怎么给我下跪呢?”
“……”许骏翔强忍着屈辱,默不作声。
“堂堂男子汉,却给我们小偷和逃犯下跪,这是什么原因呢?”赵金水继续戏弄着许骏翔。“好像不只下跪那么简单啊!那个家伙还学狗叫,给我们kj,又被lún_jiān,好像他自己也兴奋的不得了呢!”一边说,赵金水的手已经解开许骏翔的警裤,握住了警察半硬的yáng_jù在手里揉捏着。“看!似乎又有感觉了!”他将警察的yīn_jīng不停的套弄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