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农看了看颛木,问道:“孩子,你不可能见过我,你咋一眼就认出来了呢?”
颛木说:“爷爷,我家的祠堂里,除了历代先祖,就只挂着你的一张画像。”
太农颇有些惊喜,双手按住颛木的双肩,说:“是真的吗,孩子!”
颛木很认真的点头说:“是真的,爷爷,每年望岁祭祖的时候,家族里辈份最高的长者,都会给全族人讲述爷爷的故事,我从记事的时候,就开始听爷爷的故事了,你要是不信,我讲给你听。”
说着,颛木便开始讲起了太农的故事,太农听颛木的故事虽有些夸大,却都勾起他的追忆,而且,颛木在讲述的过程中,几乎不用思考,娓娓道来,显然是听的多了,或者讲的多了。
颛木刚讲了2段故事,太农双膝下跪,双手向上,大喊道:“颛昊兄弟,你在哪儿啊,大哥找了你数百年了,就是轮回几十次的幽魂也成啊,咱兄弟生前一直死命拼杀,死后做了鬼,也不能见上一面吗,天灵,这太不公平啦,啊!”
颛木听了,悲痛不已,习惯的抹了抹眼睛,没抹着眼泪,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鬼魂,不可能有眼泪的,只得干嚎几声,而台子四周围满了幽灵,密密匝匝的,一片鬼嚎声响起。
太农继续喊道:“兄弟,听到大哥的声音,就来找大哥吧,咱哥俩聚在一起,永不再分离,对对对,大哥把这宝座也让给你,你快来吧!”
颛木见太农如此深情厚义,扑到他的怀里鬼嚎起来:“爷爷。”
爷俩抱头鬼嚎了一会,各自松开,颛木抹了抹眼泪,不,抹了抹眼框,伸出手来指了指一直站在一旁的行宫南。
太农把脸一沉,怒道:“小兔崽子,叫什么名字?”
行宫南忙跪下,小心翼翼说:“不孝子孙,行宫南。”
太农勃然大怒,斥骂道:“混帐。”
行宫南连连叩头,说:“先祖归天后,剩下的人就举家迁到了流民列岛,在川琦岛落了角,并依当地的风俗,换成当的姓,行宫。”
太农骂道:“我太农一世英豪,怎么有了你们这般软蛋、熊包,既然姓了行宫,你们就不再是太家的后人了,滚吧。”
行宫南吓得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颛木站起身来,拉住太农的手,说:“爷爷,当年,你归天后,留下的是一个才不足2岁的孩童,而夫人又不在了,你的仆从极其忠勇,没有拿这孩子图富贵,而是冒着海上的风浪逃到了海外,得以保全了你的血脉。”
说到这里,一指行宫南,说:“你再看他,一年前就不顾风高浪大,在海上漂泊400多里来到中原,一次又一次到太农之魂和三帝镇的太农冢祭拜你,吃尽了苦头,总是不见你的回应。这次听见我们要来,苦苦的哀求,要我们带上他,真是孝心一片啊。再说,改姓行宫,也不能怪到他的头上啊,他只是个晚靠,当年给你的后代改姓的仆从,他也是一片好心,是不是啊?”
太农的脸色稍缓,但仍是怒气冲冲:“孽障,还不快起来。”
颛木忙向他连连摆手,要他起身,行宫南听太农的语气,似乎有所缓和,心里十分高兴,忙起身。
太农脸上阴转睛,笑着对颛木说:“孩子,让你带着这孽障来见我,辛苦你啦,哎,你是怎么下来的?”
颛木答道:“我是魂魄出窍,让他吃了分魂丹,用驾罗衣包着他的灵魂下来的。”
太农一副好像明白的表情,说:“孩子,厉害啊,比我兄弟颛昊强啊,学会法术了,好好。孩子,你这次下来,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啊,尽管说,爷爷帮你搞定。”
颛木一听,高兴坏了,翘起大姆指,说:“爷爷,你真厉害,我藏着的这么一点点小心思,让你一眼就看穿。我这次来呢,一是听了10多年关于爷爷的故事,一直想见见我颛家的大英雄到底是啥样子,总算是见着了,太开心了。二来呢,你手上有一件东西,关系到我姐姐的性命,也关系到三界里的一场大劫难。”
说着,颛木的哭声就出来了,太农吃了一惊,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男人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别哭了。”
颛木哭着说:“等我长成男子汉大丈夫再说吧,我要救姐姐。”
太农眉头一皱,说:“这孩子,我兄弟颛昊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统领数万大军征战了,别哭了。虽然我对三界的劫难没兴趣,但关系到你姐姐,只要爷爷有,一定给你。”
颛木咧嘴一笑,说:“真的?”
太农见他一脸的孩子气,乐了,说:“大丈夫,一个吐沫一个钉,绝不反悔,说吧,什么东西。”
颛木忙说:“赤焰戒!”
太农听了一楞,问道:“我还以为是什么灵丹妙药呢,赤焰戒跟你姐姐的性命有什么关系?”
颛木答道:“是我二哥说的,要救姐姐,必须得找到赤焰戒。”
太农说:“你二哥只是一个凡胎,哪里知道赤焰戒的妙奥,他是唬你的,不可信。”
颛木忙又说:“我二哥不是我亲二哥,他是我娘亲捡的,他很神奇的,会法术的,而且,他还我要去找逍遥神,逍遥神也说必须找到赤焰戒才行。”
太农不宵的说:“你说是天启那老小子吧,哼,这老小子,虽然我被他打败而战死,并没有因此恨他,但是,他害死了我兄弟颛昊,我此仇必报。”
颛木脸色大变,忙问:“我家先人从没有说过这事啊?”
太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