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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烟瞒着伊尔根觉罗氏哪里晓得胤禟还跟去了红螺寺,只以为他想岫烟了巴巴到都统府来等人,看胤禟比岫烟还顺眼多了。
用了午饭,伊尔根觉罗氏就把岫烟赶回去,不,是让胤禟把她领回去,见胤禟喝了酒还嘱咐他不要骑马,同岫烟一起乘马车,对比之下,岫烟都感觉伊尔根觉罗氏不疼她了。
刚坐上马车,胤禟就欺了过来,被岫烟一把推开,“额娘都不疼我了!”她看着胤禟,很委屈地嘟起嘴。那神情就像自己心爱的东西被人抢了似的委屈,眼圈儿也红了,委屈得仿佛下一眨眼就会有泪珠滚落。
胤禟看着她欲哭的模样,只觉娇软可人,他揽着岫烟纤细的腰肢,轻声哄道:“傻丫头,还跟奶娃娃似的,额娘自当看在妳的份上才如此高看我,要是我没娶到妳或对妳不好,妳看她会不会理我
岫烟这才破涕为笑,眼睛亮晶晶的,胤禟出其不意地猛然翻身,将她纤柔身子压在马车的绒毯上,他们已经好几天没亲近了,只是彼此贴近,就叫人有些忍不住。岫烟忍不住要躲,胤禟却紧紧圈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马车一个颠簸,岫烟便感觉有坚硬如铁的灼热滑进了她的身体里,刮着她娇嫩的肉壁,疼的岫烟掉了几滴泪,但随后的快感很快地淹没了她。
胤禟一股作气,大力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啊!相公……太大……太深了……噢”她美得星眸迷蒙,小嘴不时半张半闭。
美胸更是随着他的频率晃动着,胤禟移不开眼,一手撑着车壁,一手抚玩着她的乳儿,下身却强而有力的晃动着,岫烟早就彻彻底底地湿透了,求饶不已:“人家……人家给你弄死了,相公,求求你,岫烟实在受不了!”
“好!全射给妳——”
岫烟全身都汗湿,累的骨头都软了。
都统府和九阿哥府离得不远,回了府,胤禟将人从马车直抱入房中,“乖,累坏了是不是,我叫人打热水来,好生泡一泡。”含笑望着她,眼里满是溺爱。
岫烟在他身上蹭了蹭,“爷不累吗?”她完全不能理解,为何她一个躺着的累得这么厉害,而下力气的胤禟却总能神采奕奕地东奔西走。
胤禟抱住表情娇嗔的岫烟,又忍不住边吻边伸手去解她的盘扣,“跟妳睡一回,比爷自个睡一天都来得神清气爽。”
知道这人又有想法了,岫烟红着脸推开胤禟,“我要去沐浴!”
说起沐浴胤禟就忍不住想起红螺寺那次从窗隙中窥到的那香艳场景,从岫烟宽褪罗衣,轻醮细拭,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旖旎画面,不自觉冒出来,“爷伺候妳?”胤禟的声音带上了危险的沙哑。
“不要!”
“那妳伺候爷?”
岫烟更是强烈抗议,胤禟到底也没为难她,还贴心地替她去衣橱拿了xiè_yī亵裤并一件淡粉镶边立领的旗袍放到净室。
岫烟在撒了花瓣的热水里泡了一会儿,又特意散了发髻将头发也洗了,如此一来胤禟总不好急哄哄地拉着她歇息了。
胤禟本也不急在这一时,见岫烟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甚至体贴地拿了棉巾替岫烟拧发。之前在苏州服侍过岫烟几回,动作是一次比一次娴熟了。
岫烟坐在榻上,懒懒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享受着胤禟的服侍,又朝清浅吩咐道:“把宫里发下来的贡柑端一碟子来。”
“今夏确实炎热,可以吃一点解暑,但也不宜贪凉,”又转头朝外面吩咐熬了个党参黄芪乌鸡汤,能给岫烟在晚膳前加个餐。
一时清浅送了贡柑来,正要上前伺候,却见胤禟挥了挥手,便又退了下去。
岫烟葱根嫩笋一般的手指剥了一个贡柑的皮儿,掰了一瓣要放到嘴里,胤禟却凑了过来,她横了他一眼,却还是放到他嘴里。
胤禟将甜柑儿衔到嘴里,定定地看着她。他生了一张极为英俊夺目的面孔,五官立体,高鼻深目,眼尾很长,显的有点儿多情,但不影响他英姿勃勃的男子气概,这样子专注地盯着她,简直能把人烧起来。
岫烟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来临,但不及躲闪,胤禟双臂强壮有力,轻易就把她捞进了怀里,低头堵住了她的小嘴,甘甜的汁液在两人嘴里流淌,岫烟差点儿没甜掉牙,本就慵懒的身子更是被他揉搓得软团团地躺在他怀里似要融化掉。
胤禟抱着个温香软玉的人儿,yù_wàng早已挺翘如剑。终于把她头发擦拭干,但见岫烟依偎在他怀里,一会儿睁眼,一会儿闭眼,可见她神态疲惫,便没有闹她。
岫烟搂住他的腰,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软软地靠在他温暖宽阔的怀里,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胤禟已经为她准备好了煲的热腾腾的党参黄芪乌鸡汤,胤禟耐着性子喂她,一口乌鸡汤下肚,岫烟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两人分了那乌鸡汤,岫烟静静靠在胤禟怀里翻着书,胤禟却是看一会儿就低头在她香馥馥的脸蛋上亲一口,不知偷去了多少香吻,直到岫烟发了飙,胤禟只在她耳边轻声道:“烟儿可还记得红螺寺那个承诺?”
“前头不是要过了吗?”岫烟红着脸儿,她实在想不出来还能怎么任胤禟为所欲为。
胤禟这才凑到她耳边告诉她,他们去苏州时他让人下头建了个地下室。
建地下室做什么?岫烟正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