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叹息声中,纸鸢缓慢的落在胡杨树的树杈上,离地大约两丈多高,用力拉扯非但落不下来,还可能扯坏脆弱的纸鸢。
齐渃尝试的扯动几下道:“缠的紧,只能爬到上面去取了。”
“那么高,算了吧。”苿苗抬头看看被悬在半空的纸鸢道,“明个我再带个新的过来。”
“可是……”席提木微皱了双眉,难过的望着离自己遥远的纸鸢,又不安的搅起手指头小声道,“这个是我和三姐好不容易画的。”
对于大人而言这只是一个普通纸鸢,就算是在上面费上心血装饰绘画,至多只会惋惜无奈罢了,可对于孩童,这将是独一无二无可取代,或许有一天他们会学会放弃替换,学会遗忘和回避,但至少现在而言,这些都对他们太早了一点。
不忍见两个娃娃愁眉苦脸,那种被夺走心爱之物的表情,让齐渃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