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放开我。”任梓轩沈下了脸来,望著身上开始脱起上身衣服的女人,下体却开始膨胀。
她赤裸裸的上身,布满了男人的红红紫紫的吻痕,本来应该是洁白无暇的冰肌雪肤,此刻落满了明显的斑斑驳驳,诡异得惊心。
任妲幸灾乐祸地笑说:“别憋坏自己了。”男人,不就是“力”多一点“日”人,男人难忍啊,本x难改,其实要驾驭他们,并不算是件难事。
终於,任梓轩隐忍不住,化作男兽一样,激烈地低吼一声,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左手垫在任妲的脖子下,搂紧了她,右掌疯一样捏著她的r房,残酷地拉扯那脆弱的r尖,嘴唇夹住一丁点的耳垂,吸咬著。
一阵酸痛刺激了她,任梓轩呼出待著酒j气味的热气钻进耳朵,痒痒,酥麻的感觉,舒适得任妲难以名状,她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全身扭动,腰肢情不自禁款款摆动,她张开还夹杂有另一个男人jy的下体,就著他耸高的裤裆,摩擦,蹭磨,调整出最舒服最刺激的体位。
她一边回应著他,柔软无骨的手在他全身按手指翘成兰花指,顽皮地,迈著小碎步,老马识途,来到他特别敏感的後庭大门处,流连徘徊。
“该死的!”他就知道一旦触及他那里,自己就会兴奋得全身扭动,不,他明明并不想演变成这样的,可惜下面的rb由不得自控,越发变硬变chu,几乎要泄喷出来。
“哦哦……”任妲水x再次泛滥成灾了,yy泱泱流出,她扭摆得更加厉害,“给我……”她往两人紧贴的下体m过去,五指艰难地穿越毛发丛林,要伸手将他的yáng_jù握紧,塞进。
可惜男人压得太紧,她的手本无法握全他的r柱。
任梓轩用他滚烫的舌头,开始舔舐她雪白的脖子,并不是吸吻,而是用舌头舔滑,象是要帮她消灭身上被其他男人种植的小草莓,滑溜地转圈打磨,细心地不放过每一处。
她脚尖都绷翘得紧,颤抖著身子,两条长腿缠到他的腰上,同时搂紧他的脖子。下身痒得逼切难受,她只想寻找一切可以碰到的东西摩擦,她要舒解这种诱人的奇痒,嘴里不停地哼唧著,“我要,给我……”
“可恶!”任梓轩不知是怒愤谁,提著无名的怒火,拉开裤链,终於把他的那g“恶棍”冲撞入她的身体,那野蛮的力度大得要撞飞了她的七魂六魄。
两人在充满的一刹那,均长出一口气。异乎寻常的充盈快感,以直流电的速度急速传遍任妲的全身,却在麻痹的一刻,任梓轩又全身而退地突然拔出,rx还想要紧紧吸附时,被一下抽空,两块花瓣只能无助地收缩痉挛,还没反应过来,可怜巴巴地流淌出一摊jy的y体。
很快地,迅雷不及又一下子就被重新添满,然後就是静止。
可任妲这时最需要的就是运动,她只想要他快速地抽c自己,用力地c干自己!她不停扭动,越来越不安,躁狂,她用力抬起身子上挺。
可他偏偏不予她所求,却趁著她微张嘴巴嘤咛时,乘机把舌头伸进她的嘴巴之内,和她接吻。
而她此时,真的更需要下身的刺激。她并不需要其他多余的,有碍的,某些举动,或者情愫。
蛇蝎 第三十六章(限)
终於,他活动开了,巨挺的rj在她花x的外口盘旋,蹭磨。
任妲的身子在飘,失重地浮在半空之中,毫无疑问地,她燃烧起来了。她需要一个男人来安慰她的x欲,不然她真的会难过到哭泣。
她沈醉在自己角色中不能自拔,所以,面前到底是谁谁谁,都不重要。吸毒成瘾的道友,只有继续用毒品去麻痹毒瘾攻心的痛楚。
在她情绪跌宕,毫无防备的时候,任梓轩猛然一c到底。
“啊……来了,太……太好……”任妲哦啊地呼出làng_jiào。充实地感受著任梓轩亟待抒发的r刃重重捣入湿淋淋的水x里的饱和感。他的动作犹如正在作业的打桩机,每一下均是几乎震裂两人灵魂的重击,动作很缓,很慢。击入y道顶端的g口,在最深出左右磨挤了好几秒,r刃又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抽出来,r身和著她的y体,拉扯出缕缕的粘稠汁y,j身刚刚全身而退,又马上重新捣x。
他不断重施故技,每一下抽与c仿佛都经历了半个世纪之久,他磨得她心痒,磨得她失魂,害她每下都要长长地惊呼一声。
“啊──快快──”她可怜的,光溜溜的两条手臂在舞动,缠绕,攀爬,请求。
任梓轩却异常地兴奋,下身的力度更加狂野,撞得她的三角蜜处生疼,撞得她花x通体红肿。可是,她此时也与他一样,同样地兴奋,她也很喜欢他这样。
“快,用力c我……痒死了……用力……”她什麽都不顾了,她心里积著很重很重的东西,需要用很轻佻的形式释放出来。轻佻到让看客心疼,或者鄙夷。
“dàng_fù!婊子!y娃!”他血红著双眼,丧失自制地急骤的撞击。
“是是──我是dàng_fù,我就是个婊子,好弟弟,爱干婊子的好弟弟……”她嘿嘿地娇小,愈加兴奋的身体不断扭动款摆,她搂紧了他的脖子。表演的极致,就是去迎合,去承认男人对她的辱骂,全情投入,假戏真做!
“姐,姐……任……妲……”他用一种难过得深刻的眼神,凝视著潮红的她,即使沈醉在r欲里的任妲,仍嘲笑著他,用吻他的方式,提醒他最残忍的事实。任妲就是那样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