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到底有没有?”
“应该……没有吧……”田七说完都想要自己的舌头,这谎话烂透了。
“你当我养着白组的人是吃白饭的?别说你们这麽大动静,就是谁爱吃什麽,剩了多少饭,我想知道就马上能拿到满满一纸的信息。”
田七想起那些英姿飒爽的白组大哥们,原来你们天天做的就是这些事?钻墙脚打小报告……田七对他们的好印象顿时蒙上了层y影。
“莲生他也太没定力了,也不知你到底哪点好,他守着歪瓜裂枣还当个宝,外面花花草草那麽多,偏偏看上你……”
田七知道事情败露,但听他这麽说莲生,心里一阵烦躁,她撅撅嘴嘟囔着:“不是他的错,是我缠着他,做什麽说得那麽难听……”
店主不再说话,看向她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欣赏。
“本来这件事在你进楼後就该去办,但街角那些新开的青楼逼得我抽不出空来,也就把这事搁下来了。我现在时常在想,若是我能早点发现,是不是就没有这些么蛾子了?”
田七听不懂他在说什麽,遂不做声。店主突然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该怎麽称呼你?莫家小姐?”
田七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没想到她千辛万苦编造的谎言竟然这麽快就被别人戳穿了,她心跳得很快,手脚软绵绵的,喉咙也好干,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拿出勇气与店主对视:“我叫莫恬。”
“好一个莫家小姐,如此偷梁换柱逃到我这来,你希望我怎麽做,是报官呢?还是直接通知你哥哥来领人?”
田七知道事情已败露,收起之前的慌乱,心里慢慢有了底气:“还请掌柜的帮帮我,我和哥哥的关系其实并不像外界所说得那麽好,他为了让我乖乖听话,从不让我接触外界,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莫家庄的势力更大些。有一回我们吵架,他扬言要把我嫁给他的一个旧相识,那人我是见过的,脸大脖子chu也就算了,他的目光极其猥琐,手脚还不干净,我是断不会委身於他的,我觉得与其以後都要担心受怕,不如做得绝些,所以我逃出来,避着哥哥不敢见他。掌柜的若是通知了我哥哥把我带走,别的不说,回去後一定是一顿毒打。”
掌柜在心里叹气,外人都道莫家庄的少主对妹妹极尽宠爱之能事,别说给她找夫家,就连上门的客人都不曾见过她的面容。据白组的报告,这丫头八成是被她哥哥囚禁起来自己享用了,这些话她一个女孩家当然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他也就原谅了她另一个谎话。若莲生没有看上她,他一定会差人把她送回去,可他视为弟弟的莲生心心念着她,他也不忍心让他难过,所以田七的真实身份,他决定暂时压下来。
“我若不留你,莲生肯定要闹离家出走。你就好好待在这,别出风头,也别招惹其他男人,等我想到好法子再告诉你。”掌柜故作为难道,给田七下了苦r计。
“谢谢掌柜,您真是个大好人!”田七感激得恨不得冲上去抓着他的胳膊摇两下,店主冲她摆摆手,告诉她上工时间快到了。田七高兴地转身出门,忽然又回过头问:“这件事莲生知道吗?”
“你们俩的事自己解决,我不掺和了。不过,提个醒,楼里的规矩是不准在做生意的范围内做那个,你们小心点,别昏了头脑坏了规矩。”
田七嘿嘿傻笑着,一路小跑去了。店主看她孩子气的身影,不由得叹口气:“我这麽做,到底对不对呢?莲生,你可别走我的老路啊。”
☆、(13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三 各懷心事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三 各怀心事
莲生从严静那取了厚厚的两摞子账本,虽小时候也跟着账房先生学过一阵子,但他觉得这种银子进进出出的事情实在很无聊,所以学得也不甚用心,现在他看到密密麻麻的记录,头皮发麻,m不清掌柜的想要他做什麽,但为了田七,他还是耐着x子一行行地看。每笔帐的进出都没有问题,数目都能合得上,他不明白店主到底让他看什麽。
他放下账本,揉揉眼睛,那些盐茶绸缎的事他g本没看进去,脑海里反而尽是田七妖娆的女体,在他的抽c下,她尽情伸展的四肢、细细密密的薄汗、甜腻迷人的喘气时时刻刻占据着他的心,抓挠着他让他没办法再想其他的事情。
莲生不敢放任自己的胡思乱想,他的yù_wàng已有些抬头,再不及时灭火,苦的还是自己。他心中有些疑惑,他时常听楼里的前辈说起做爱的好处,但从来没听说过男物被牢牢吸住的异常快感,他依稀记得先生曾讲过个别女子的妙处,但因为这种女人可遇不可求,他也就没往心里去,但是遇了田七,以前先生说的话便在他耳边萦绕。他抓住上工前最後一点时间,匆匆。
莲生依着记忆中的位置,找到了《瑶女经》,翻到“名器”那一章,上面有一节是这麽记载着:“……龙珠者,玉门狭窄,密道细长,花心清且浅。阳物入而激突,状硕硕然。花心与阳物貌似舞龙戏珠,赤如血,面如鳞,飘飘欲仙也。得此女者,人欲无穷,夜夜行欢犹不知厌。……玲珑者,玉门花心略大,若探至阳物,将得小鱼状r针,与yáng_jù交合,其g口大张,吸力如七叶笼草食虫,男子全身如被雷击,阳j大泄,独妙哉!得此女者,食髓知味,其余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