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暮时吹刮出的晚秋之风是萧瑟寒冷的,然而一袭厚实的黑油布圈形屏风却将它牢牢地阻在外面。从头顶喷洒下的细细水柱升腾起嫋嫋热烟,驱走了来自季节的最後一丝霜冷。
红罗仰起头,任由细密的水柱浇淋在脸上,温暖而又温柔,像是恋蝶的手心拂过。马车对面传来恋蝶的调笑声,桃红薄唇忍不住泛起淡淡的笑。真是可怜了青锦,被这样一个女人缠上。
再见青锦,也不知他还遭遇过什麽,总之,他变了。虽然容颜还是朗朗明濯如秋之皎月,毓灵疏秀似寒霜凝魂,通身流溢著高华清贵。但他的双眼再不能看见一丝明澈清冷的笑,幽柔疏淡的光芒中含带的是冰寒黑沈,漠漠无边,深不见底。曾经能勉强映进那双瞳眸的水红淡影早已消失不见,如今,恐怕连自己也从他的心上剔除了吧?
青锦,一个高高在上,让人仰望嫉妒的贵族高华公子,已染黑堕落成魔了呢。倌子和魔,实质上没有任何差别。而在恋蝶心中,他红罗却占据了很大一块。只要恋蝶喜欢,他不介意与魔分享恋蝶,甚至不介意与任何男人分享恋蝶,只因在他之後的男人都注定了一辈子必须尊他、敬他、爱他、护他的命运。
眉梢微微挑起,薄唇边的笑意更深,蒙蒙白雾中,隐隐约约可见妖魅似仙的媚惑绝豔与y冷残漠。
一具滑嫩的身躯贴上光裸的後背,熟悉的暖阳气息自後包围而来,他静静地任由身後的女人拥抱,唇角的y冷残漠悄然消逝。
“我的红罗,让妻主服侍你沐浴可好?”花恋蝶啃著羊脂美玉雕琢的肩胛,雅致磁音低柔而诱惑,右手拿著香胰子在男人瘦削美丽的身体上游走,左手随著香胰子的游走在身体各处揉搓不已。
“好。”红罗眯著眼眸,认真体味著那双在身体上游走的粉玉手掌。成亲数月,也曾无数次在浴桶中鸳鸯戏水,这还是第一次站立著共同沐浴。
香胰子抹过脸颊、脖颈、肩背,抹过x膛,绕著桃红茱萸打著转,湿滑细腻,有著点点酥痒。一g粉玉手指跟著香胰子在茱萸上拨弄揉按,他能感受到那g手指带来的夹杂著刺痛的酥麻,更能感受到那g手指上蕴含的爱恋。
香胰子滑过上腹、肚脐、小腹,最後滑入茂密的黑色丛林,滑入诱惑的双腿间,滑到枯黄湿漉的草地上,代替它的是一双温暖又温柔的嫩滑手掌。
它们揉搓过丛林,沿著两侧探入大腿内侧,在最嫩软的腿r上来回摩挲。手指在後庭与x器的中部会y处不断地按压,一股股过电似的麻痒自尾椎腾起,双腿竟禁不住微颤起来。
“恋恋蝶”他微张眸子,有些难耐地在她怀里扭动,温软的低唤潜藏了媚到极致的缠绵诱惑。
“嗯”花恋蝶鼻中轻轻哼应,踮脚含住他的耳垂啮咬,“红罗站稳喔,妻主还要帮你进一步沐浴。”话音一落,她突然转过男人的身体,双手按压住瘦削挺翘的窄臀,身子一矮,张口将那g早已高高挺立的滚烫硕柱含入口中。
“啊──”一声媚吟短促高亢地响起,红罗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湿漉漉的棕黑鬓发也随之在水雾中划出一道旖旎的弧线,飞溅出数滴晶莹水珠。
花恋蝶灵活的舌尖时而绕著滚柱缠卷吮吸,时而沿著柱身来回舔舐,时而对著聆口转圈狠刺,时而又以口上下套弄花样百出,亵玩得异常放肆欢欣。
战栗已由双腿蔓延到全身,若不是腰臀间被一双粉玉手掌牢牢禁锢,若不是双手一直穿c在身下女人的白发间,若不是慢慢移动後背依靠在了车厢外壁上,他觉得自己恐怕早已软躺在地。
一bō_bō强劲的销魂快感冲击著身体每个角落,既在叫嚣掠夺更多更大的欢愉,又在呼号一泻千里的终极畅快。
他可以在瞬间夺过身体的掌控权,压制住恋蝶的头,用力往那温热的口腔深处不断挺进,他相信恋蝶也决不会拒绝。但他舍不得恋蝶受伤,那样硕长的x器会撑裂恋蝶的嘴角,戳伤她的咽喉腔壁的。即使知道这些小伤对恋蝶来说不出一日便会痊愈,他还是舍不得。
他也可以放任身体释放,获得最癫狂极致的男人快感。但恋蝶似乎正玩在兴头上,身为夫君,又怎能败了妻主的兴致呢?
在这红尘浊世中,他连自己都不爱,唯一爱的疼的就只有恋蝶。他愿意强撑著身体,忍下所有的快慰冲动,只为她的愉悦和尽兴。
“傻红罗,我的傻红罗。”身下的女人突然放弃她的亵玩,唇沿著小腹逐渐往上,一路亲吻到他紧咬的唇瓣上,“强忍著不s,又强忍著不动,没见过你这麽傻的男人。”暖阳香味儿夹杂著丝丝洁净的水气,醉人之极。
“红罗知道,恋蝶此番不在缠绵,而在戏耍游乐。”他紧紧抱住她,让两具光裸湿漉的身体贴合得毫无一丝缝隙,吻上那张变成水红的润唇,低低询问,“不过眼下可以了吗?”
“傻红罗,任何时候,任何情况,只要你想,都可以。”花恋蝶低声回道,湿滑的手臂缠上男人的脖颈,两条修长的粉玉大腿也盘在他的腰间,甜腻芬芳的花谷贴著男人滚烫的x器暗示x地轻轻磨蹭著。
“恋蝶,夫君可记住你的话了。”红罗咬住她的耳垂,白雾缭绕中缓缓展开一个意味不明的邪魅深笑,扶著硕柱慢慢地挺入湿软紧致的花径。
一记凶狠的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