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住手,然后与黑衣人打起来的青衣人正是负责守候在旁,好让任我行不要太失去控制的令狐冲。这几天看遍任我行如何对待抓来的人的令狐冲心底对于任我行的厌恶已经达到无法忍受的顶点,所以刚才他刻意的离开些许时间。却不想才离开没几步,就看见任我行将任盈盈抓来,也想对她进行那些让人发寒的事情。便忍不住的喊了住手的攻了上去。,此时见任盈盈眼睛开始往上翻,脸孔泛白,嘴唇微涨的留下唾y。
此时的任我行红着眼已经没了理智,身体里脑海里叫嚣的只有想要更多的内力来填补,好突破自己武功的瓶颈。唯一脑海里仅有的理智也就是不要去攻击站在一旁的那个青衣人,因为那个青衣人是自己女儿的女婿。此刻见那青衣人竟提剑袭来。除了诧异和愤怒自家女婿竟然会为一个不认识的人来袭击他的丈人外,还有一连声响彻心底的三声好!他早就垂延这个青衣人了,每次这个青衣人站在自己身边,他就能感受到那个青衣人身体内部的澎湃内力。甚至可以肯定,青衣人身体里的内力绝对不比他少多少,如果能够得到青衣人的内力,他可以肯定绝对会使自己的内力更加上一层。
如今,这青衣人袭来不就是羊入虎口,正好让他吃掉!至于如何向他宝贝女儿交代,黑衣人y冷的哼一声,如此一个敢于袭击自家丈人的女婿不要也罢!他就不信自家女儿如此才色双绝,会找不到好男人来疼!想着黑衣人改守为攻,想要一张打下已经差不多要晕过去的任盈盈,好借力腾空飞起的击向令狐冲。
挥着剑防守者任我行的袭来的拳交,令狐冲见任我行的动作,连忙用肩膀将任盈盈撞了出去,抬起空余的手举起的对准向下压来的任我行的手掌。掌掌相对,任我行大喝一声:“来的正好!”便使出了吸星**的想要将令狐冲身体里的内力给吸到体内。却不想令狐冲体内的吸星**也应之而启动,与任我行的吸星**相配,形成一个大的循环,将从任我行的身体将内力送到的令狐冲的体内,随后在令狐冲的体内转了一圈的再回到任我行体内,然后在任我行的体内转一圈的冲向令狐冲的体内……
任我行感觉到这个循环,顿时觉得不好,便想要退开。却不想吸星**与吸星**相对的结果就是,两两相吸无法分开,硬要分的话,就是双方身体都受到严重的内伤,从此无法动用内力。才想要分开些许的任我行就感觉丹田一阵疼痛,忍不住碰出一口血来。“噗!”的一声,一道血剑将令狐冲的脸染上满满的鲜血。任我行原本还有的些许黑发瞬间苍白如雪,体内的内力也瞬间絮乱的涌向令狐冲。一下子被深厚的内力冲击身体,令狐冲同样难以忍受的仰天喷了一口血,单臂一震的将满脸鲜血的任我行震了出去。
“爹爹!”才醒来的任盈盈见任我行的身体如同抛物线一般的即将撞到墙壁,也顾不得什么的飞扑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任我行,以自己为r垫的代替任我行撞上墙壁。之前的内力大量流失以及这次的猛撞,让任盈盈来不及吐血便陷入了昏迷中。
“盈盈!”令狐冲见状,猛地扑了过去,将任盈盈抱入了怀里。
门外,正好听到声音的教众冲了进来,见大厅内如此情况,惊讶的叫道:“教主!”
……
任盈盈醒来,是在自己的竹屋内。任盈盈还未对准焦距就看见床边坐着一个人。眨了眨眼,眼前的模糊人影渐渐清晰,是令狐冲。
“盈盈怎么样?”因为昨日突然接受了大量的内力,令狐冲此刻脸色显得苍白,也是一副病态模样。
“冲哥。”任盈盈动手想要撑起身体的问,“爹爹,怎么样了?”
动手将任盈盈扶起的靠向床柱,令狐冲才要回答,一旁就传来轻咳声。
顺着声音看去,已经头发全白的任我行带着些许尴尬悔恨坐在屋内的桌子旁,看着任盈盈。
似乎是实现约好的知道任我行要和任盈盈详谈些什么,令狐冲站了起来说:“你们慢慢谈,我在外面等着。”说完,走向门旁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听到门合上,任我行走到床旁,看着昨天还艳丽无双的女儿因为自己变成现在这幅憔悴的模样,任我行沉默了片刻口:“女儿,对不起。”
“爹爹。”仰着头如同小时候般的用着仰望的眼神看着任我行,任盈盈昨天强自忍耐的泪水落了下来。
看着自家女儿像极了她娘的容貌此刻被泪水沾湿,任我行心疼的把任盈盈拥入怀中,拍着任盈盈的肩膀:“不哭,这次是爹爹错了,女儿乖,不哭。”
感受着爹爹如同以前般抱着自己安慰,任盈盈破涕为笑的拿出帕子擦拭眼泪,随后仰头看着任我行:“爹爹,你以后不要再拿教众练吸星**了好不好?”
原本还是一脸慈父表情的任我行闻言顿时变了脸色,一脸y沉的推开怀里的任盈盈,站起来背对着任盈盈的将手背到身后:“不行!”
“爹爹!”任盈盈诧异的睁大了眼,扑上前的抓住任我行的袖子,“为什么不行?爹爹,那些是教众,而且是我们的教众!您这样做会让教内分崩离析的!”
被任盈盈的一席话说的有些恼火的任我行挣脱任盈盈抓着自己的动作,甩袖的打了任盈盈一记耳光:“放肆!你作为本教圣姑,竟然如此妖言惑众!若不是你是我女儿,我立刻就将你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