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阵痛,苏榕不以为然,直到肚子里动静越来越大,她才苍白着脸,躺在床上冷汗直流。
一双手紧紧抓着床沿,因为紧张而青筋暴起,那一刻苏榕承受着以往身体和精神都未曾体验的痛苦。
她望着地道尽头,大口呼吸,好疼,却发不出声音。
“乐神医,别让她死了!”
丹霄就在外面,影子随着声音从地道门的缝隙透进,晃来晃去。
苏榕终于喊疼,一声未尽,乐神医给她嘴里塞去一方毛巾咬着。
外面走动的人影停住了,丹霄在门外高声叫着苏榕的名字要进来。
乐神医飞身过去,将丹霄拦在门外:“杀气重!出去!”
丹霄在门外铁青着脸,拔刀砍向门口那棵杏树,手起刀落之快,杏树一动未动。丹霄将摘下斩断的花枝默默递与乐神医。
“她不需要了。”
乐神医嗤笑一声,回身将门反锁。
回到苏榕身边,苏榕已精疲力尽,神志不清,乐神医手中玉扇一扬,空中顿时降温。
模糊中,苏榕觉得脸酥酥麻麻,异常舒服,不由想更靠近些。
“从此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我是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