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欺我辱我,罪有应得,您最好莫要自寻烦恼。”
言罢,不顾一目连的反应,转身便走。
独留一目连一人在原地,沉默良久,最后只是召来风,将一切罪恶,轻轻掩盖。
一目连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有时想着,这妖伤天害理不得不除,更多的时候又在想,这般声音他是不会记错的,只是,究竟是什么,让当初那个偷偷哭泣的小妖怪变成如此模样?
于是他干脆一直默默跟着般若,不远不近,只要大妖愿意,没人能发现他的气息。
般若最喜欢做的事情是照镜子,平静的水面,模糊的铜镜,甚至别人的眼中,他会盯着自己的影像,有时喃喃自语,有时一言不发,甚至有时,竟然就那般落下泪来。
每当这时,一目连就觉得那泪滴在自己的心头,“呲呲”蚀得他的心脏钝钝的疼。
倒是没再杀人,只会做一些……恶作剧,往晾晒的衣服上头丢毛虫,悄悄将正在偷情的丈夫的妻子引过来,或者将锅内正在蒸煮的饭拿走,留那些人互相猜疑责怪。
他还是会偷野蜂的蜂蜜,一个人在满是萤火虫的芦苇荡小憩,趁兔妈妈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