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上下一片的哗然,顿时就是议论纷纷。关大明眼珠子一转,立刻聪明的知道许平为什么不用现成的编制,而是要打乱后重组。一方面是担心在内部形成小势力,一方面也是在消除这些兵马的出身隔阂。
关大明没有二话,虽然猛虎营带得已经有了感情了。但还是上了锋台站到了许平的旁边,瞪眼大吼道:“放肆,主子面前不得喧哗。”
他的嗓音中气十足,立刻压住了下面的议论声。关大明一看众将士都安静下来了,立刻恭敬的站到了一边去。
许平下令新来的兵马也全都光着膀子集结起来,接着阴冷的一笑,说:“刚才的赏赐你们也看到了,手心手背都是r我不能偏袒。恶鬼营全军奉行弱r强食的理念,自然是强者才有资格受到赏赐。”
关大明看着看着,有点琢磨出味来了。猛虎营三校尽管都是老兵了,但战斗力也是十分的强悍。但这些老兵却是最不好驾御,主子说到底还是有些不信任,不希望他们再聚集起来排挤别的新兵。
“那边有一个小亭子,谁把其他人打趴下,先冲上去摘下亭前的旗子。她就是谁的!”众将顺着许平的手指,只见南边有一片小湖泊,湖泊之上只有一条容纳二人经过的走廊,亭子就建在湖的中心,可进之路只有一条细长的走廊而已,也就是说有点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意思。
亭子里绑着一个惊魂未定的少妇,皮肤白皙身材娇好,饱满的茹房随着惊恐的呼吸上下摇晃。混身上下散发着成shú_nǚ人的风韵,即使不再青涩但也是一个诱人的尤物,此女正是张玉龙的正堂之妻,此刻的阶下死囚。
许平看着他们一个个目露绿光,满意的笑了笑后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突然大吼道:“开始!”
“冲呀。”两边的人马这时候混乱得很,哪还管得了和谁是哥们。一个个嗷嗷的叫唤着如饥饿的狼群一样朝小湖冲去。走廊只有一条,两万人马到了近前的时候早挤得是水泄不通,这时候他们也意识到了光冲是不可能冲得过去了,立刻红着眼对身边的人大打出手。
两万人马挤到一起的场面何其壮观,你拉我扯,拳来脚去的一点都不客气。有胆怯或是身手不好的立刻就老实的退后不敢参加竞争,那些自信满满的开始了新一轮的较量。
走廊上瞬间就有人挤了进去,但没多久就被人打落水里,但还是不甘心的游泳前行。其他人依旧呀呀的喊杀喊打想将其他人挤开,骂骂咧咧的仿佛是有杀父之仇一样。
场面一下就混乱起来,到处都是尘土飞扬,湖水里密密麻麻全是落汤j,有色胆包天的即使被揍得鼻青脸肿,即使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掉了。但依旧光着p股前进,挺着个j吧毫不畏惧的往前冲。
“这,这不太好吧!”小强第一次看见这样莫名其妙又荒唐的c练,看着士兵们一个个满身伤痕的模样,一时间惊得是目瞪口呆。
关大明在旁边嘿嘿直乐,眼睛一瞪明显不屑的说:“有什么不好的,当了兵就喜欢女人和酒。这样的赏赐比银子实际,再说了现在受点伤流点血,总比上了战场送命强吧。”
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与其说这是一种c练。不如说是在培训他们的竞争意识和分化他们的小集体,娱乐的同时也能尽快的让河北新来的兵马还有猛虎营三校能尽快的融合进来。
张庆和之死,柳叔之恨让许平无法对这些可怜的女人心生怜悯。尽管按自己的看法来说她们是无辜的,但眼下也是难逃九族之罪的一死,既然如果还不如多压榨一点利用价值出来比较实际。
最后,一个胡子大汉在将几个人打下水后,拼了命的堵住了身后的人,冲上前满面兴奋的拿起了旗子大喊起来:“她是老子的,老子赢了!”
尽管他是光个p股,尽管鼻血直流,门牙都掉了。但他也是被众人羡慕不已,其他人一看虽然嫉妒,但也只能乖乖的退了回去。落水者也郁闷的开始往回游,不少光p股的开始在找自己的裤子和腰带了。
大汉期待的看向了烽台,许平什么都没说,笑呵呵的一挥手。他立刻兴奋的谢过恩,满面y笑的抗起少妇朝后院冲去。可怜的少妇这时候早就吓晕了,两万个男人如狼似虎的冲过去,其声势之大恐怕绝世的dàng_fù都会被吓死吧。
其他人虽然心生嫉妒,但一想后边还有别的女人。立刻又变得精神抖擞,穿裤子的穿裤子,擦血的擦血,一个个站回原位期待的看着烽台,摩拳擦掌的准备下一轮的比试,估计在拜祖宗的时候眼神都没这时候虔诚。
许平得意的笑了笑,问道:“刚才这人是谁的兵呀。”
小强似乎有些郁闷了,但还是老实的摇了摇头。关大明哈哈的笑了起来,得意洋洋的说:“这个人叫余四,是我的人。”
“不错!”许平赞许的笑了笑,小强立刻有几分的嫉妒,猛的朝c场有些发泄的大喊道:“你们这群兔崽子,都他妈给我努力点。搞不到女人的话,小心老子让你们搞男人!”
“老子要搞女人,不搞男人!”众将冷汗直流,马上齐声的大喊起来。一个个那叫一个坚决呀,和入d房时一样的虔诚。
许平不想在这时候让他们有派别之分,立刻下令两边的人马各换一边,而且还是按排数和单双混乱的安c,一下就把原本的编制给打乱了。
将士们看着旁边的人变得陌生了,立刻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