靥无眠被我问得脸上起了些不自然的颜色,低下头转过身又开始踱起步子来,一边还在嘟囔,隐隐听见说着什么“润色得过了么……”
我也没明白她这润色是指的什么,只见她一下子停了下来,看着我道:“这种事总要有个过渡,你懂的。你蓉姨到现在也没将得病那时候的事记全。也许庄雨陌下次清醒了,能记得你。好好努力吧小嬷嬷……”
“是么……”我倒宁愿她忘了才好。一想到以她从前的性格十成十是对我这个做奴婢的分外鄙视的,而若她记起我跟她推来压去卿卿我我的场面,八成得咬牙切齿地呸呸呸呀!再如果,她康复后去做娘娘了,更是容不得我了不是?就算她当时还说什么要我喜欢她一辈子,可又没说会喜欢我一辈子,这……这事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