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啦,刘婶家的鸡吃人啦!”------
因天气炎热,赶了一天路的西门破军他们,早已喝光了水袋里的清水;正寻思,眼前,却出现了一座村子,于是,他们就打算向村里人要些清水;可还没等他们进村,老远就听到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声。
“嗯?”众人疑惑,不过,慕容苍鹰却是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等到近时,却发现一大群村民,围成一堆,在那里窃窃私语。
“造孽啊!”
“好端端的,这大公鸡怎么就杀人了呢?”
“这一定是妖怪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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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破军等人不解,忙站在马车上,往里面眺望;却见场中,惊人的一幕;一只约莫二尺来高的大公鸡,威风凛凛站在那里,它的眼中,透出一抹异样的猩红,它的脚下,则是一具老妇人的身体,已倒在血泊之中;旁边虽然有几个粗壮的村民,或拿扁担、或拿锄头,想要去撩开那只大公鸡。
不料,那只大公鸡却是异常勇猛,“咯咯---”直叫,拍打着翅膀,就与那几个村民,斗了起来。
“孽畜,找死,”那几个村民见这只大公鸡非但不怕人,反而还敢扑上来攻击,立即大怒,挥舞着手中的农具,就往公鸡身上招呼。
“呼呼”风声,镰刀与扁担齐舞,挥舞声甚急,可见,那几个粗壮村民,已经使出浑身力道,隐隐也能看到他们额头上的汗水,但奈何,那大公鸡身子,甚是灵活,左躲右闪,却是一击也没有打中;反而,趁着一个拿扁担的村民,一不留神时,猛的一扇翅膀,只听“咯”的一声,坚硬的鸡喙对着那村民的手臂轻轻这么一啄。
一个“啊---”的惨叫声,立马响起;却见那村民手臂,已是鲜血淋漓。
“可恶。”
“啊---!”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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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吃惊的一幕,围观的村民纷纷呼出声来;这事情,确实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要在平时,一只普通的大公鸡,见人就躲;而在此刻,这大公鸡不仅不躲,而且还会攻击人,甚至在之前还能杀人;要不是现在亲眼所见,就算是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
这一下,彻底激怒那几个粗壮村民,手中挥舞的农具,再没留手;可即使这样,那只大公鸡,就如同是一个毫不会武功的土包子,突然,成了一位隐世高手,奈何不得,甚至让那几个粗壮的村民,一一带了彩。
而就在众人无可奈何之时,却听后面有人喊道:“村长来了,快让让。”
却见后方人群涌动,让出一条道来;只见一名身穿灰色布衣,约莫六十上下的老者,精神抖擞,迈着大踏步,走入场中;只见他伸出右手,轻轻一点,就把那只,弄得众人头疼不已的大公鸡戳死。
显然这位村长也是位修炼之人;村民们一看到那只可恶的大公鸡被戳死,无不大声欢呼,大喊:“村长好样的;”
“村长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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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等众人高兴多久,却又听到远处,隐隐有人高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南阳小河被猪拱到树上去啦,快来人,救救---”
众人一惊,慌忙过去;只见,一颗大红枣树上,一个“鲜红的屁股”挂在那儿,犹在呻吟;枣树下,一只体形巨大的母猪,“咕噜、咕噜”努着嘴,气势深沉,盯着树上那一个“鲜红的屁股”。
时不时的,母猪还会用嘴,去拱一拱那颗大红枣树;每拱一次,枣树就会剧烈的颤抖一下;而每一次颤抖,就吓得,树上那“鲜红的屁股”,心惊不已,呼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南阳小河被猪拱到树上去啦,快来人,救救---。”
“哈哈---,”闻讯赶来的村民,见到这般模样,许多,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小河,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啊!”
“是啊!平时仗着有个好姐夫,尽干些欺男霸女之事,想不到,今天却让猪给拱了。”
“对了,那个刘婶平时也老是帮南阳小河,物色什么‘好人家’,今天也一同糟了报应啦。”
“嗯,不错,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没到而已。”
“哈哈---,”村民里,大多老实巴交,平日里,也多有被这南阳小河欺负的;一看到如今的南阳小河,忍不住嘲讽几句,大快人心。
但也有几个是南阳小河的狐朋狗友,立即凶横的对着众村民喊道:“皮痒了吧!是欠收拾是吧?”
众村民一听,却是不敢再多说什么,显然这几人,平日里,也经常跟着南阳小河,尽干些欺负人的事。
“小河,再坚持一下,兄弟们这就来救你啊!”人群里,跳出几个袒胸露腹,手中提着把镰刀、或者砍刀,脸上尽显横肉的黑衣大汉。
“好,兄弟们;不过,你们可要快点,我的手已经开始颤抖啦!可能坚持不了多久,”南阳小河听到有人来救自己,立刻欣喜道,不过话语中,还是掩饰不住,其中的颤抖之音。
“放心,”说着,几个黑衣大汉就向那头母猪挥刀而去。
“兄弟们,有所不知,平时我就喜欢这种大母猪,玩起来,那叫一个爽啊!”其中一个黑衣大汉,在挥刀的同时,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惊世骇俗的话语。
“啊------!”这话语一出,当下就惊呆了旁边的小伙伴们;那几个黑衣大汉无不嘴巴张得老大,而手中握着的镰刀、或者砍刀,一个拿捏不住,‘哐当’、‘哐当’---,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