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我又问,“江离竹这个人,你知道吗?”
“他是我魔教要杀之人,两个月前,已经落崖死了。”行云不解地望着我,“萱,你怎么会问起他?”
我微微一笑,“行云,我想知道,魔教的人为什么要杀江离竹?”
行云轻轻一叹,“还不是血凤那老妖婆,她看上的男人没一个跑得掉,江离竹不从血凤,自然被追杀。而我则幸运地杀了血凤。”
我一脸的疑惑,“那血凤死后,出魔教主是你,为什么你要继续追杀江离竹?”
“那只是一笔交易罢了。血凤死前,用她所知道的,汴京城郊的一处墓葬与我交换,条件是除掉江离竹。血凤所要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得不到的,她没得到江离竹,就要江离竹死。血凤所说的那处墓葬我略有所闻,是一处旷世古墓,从来没人找得到其入口,古墓里有着数不尽的金银财宝。想不到血凤找共产党了。而我承诺,若古墓中的宝藏是真,我便履行与血凤生前的交易,杀了江离竹。”行云顿了下,又道,“墓葬是真的,我不能自毁承诺,江离竹自然要死。”
汴京城郊的古墓!汗,该不是我qiáng_jiān皇帝君御邪的那座古墓吧?那座古墓里可是有着享用不尽的金银财宝啊。
我心神激动,“行云,有空,带我去那座古墓里看看好不好?”我要进去拿钱啊。
我想起我在qiáng_jiān君御邪的那座古墓里见到的万贯之财,要行云说的是同一座墓,那我可真他妈发了,我一直遗憾没君御邪带路,我进不了古墓呢。
现在有行云带路,一样。哈哈。
如果不是同一座古墓,那两座墓中都有那么多财宝,我更是发晕了。钱啊钱啊!我仿佛预见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向我
光是想想,我人都晕陶陶,屁颠颠的
行云抚着我的后背,“我说过,只要萱萱想做的事,我都会为你达成。”
“真的?不管什么?”我的眸光奕奕生辉。
行云露出上了贼船的憋屈,他皱处眉头补上一句,“只要你只属于我。”
“哦,与这无关的。”我笑道,“江离竹没死,我要魔教的人停止追杀他。”
行云神色一敛,“江离竹怎么会没死?他的尸首都被狼啃得不全了。”
“江离竹落崖侥幸没死,他用计与他一起落崖的魔教徒互换了衣物。死的是魔教的人。”
“怪不得有名出任务追杀江离竹的教徒失踪未归,原来做了替死鬼。既然萱萱不想我杀江离竹,我自然听你的。”行云有些不高兴地瞪着我,“萱萱,你为何如此关心江离竹?若你喜欢他,我不但要让他死,还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把我娶了史名花做老婆,史名花肚子里的小孩子是江离竹的事情,简略地跟行云说了一遍,行云好笑地盯着我,“天啊,我的萱萱假死了四个月,居然娶妻有子了,哈哈,可惜那孩子不是萱萱你的,你没那能力,史名花给你的绿帽扣得真好!哈哈,江离竹是萱萱的妻子的奸夫,我当然可以放过了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我恼羞成怒地瞪起眼,行云依然爽朗大笑。
他的笑好帅哦,想不到行云笑起来那么好看,我从倔笑咧着的薄唇,看到了他一口整齐的白牙,好诱人。
我喜欢听行云朗朗的笑声,可他笑得过火了!
我腾地站起身,一把揪住行云的耳朵,“我叫你笑!”
行云亦跟着站起身,我挥开我的手,改而轻拥着我,“萱,你揪我耳朵,我都快变成妻奴了。知道么?我好久没笑了”
“嗯,听到你笑,真好!”我将脑袋贴靠在行云宽阔的怀中,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我觉得此刻好充实。
“萱萱,先前易容的那张人皮面具哪来的?”我的头顶响起行云略带磁的好听嗓音,我语气淡然,“我无意间得知皇帝派人找我的风声,就向一个江湖中人买来的。这样好躲避追捕。”
“真庆幸,是我先一步找到你。不然,你会再回邪身边,我会疯的,我一定会不择手段抢回你。”行云的语气有点感慨亦有丝坚定。
我轻笑,“你真是个醋宝宝。是我先找到你的哦。”
“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过程不重要。”
“嗯、”我轻应一声,倏然想起我在猜灯谜时挑的那对小木偶,我声如蚊呐,“行云,我一穷二白,没啥值钱的东西送你”
“我只要你的心就够了。”行云温柔地接口,我淡笑着从宽大的袖袍中取一对巴掌的制小木偶递到行云手上,“送给你!”
行云仔细地端详着一男一女的小偶人,“挺可”当他看到男偶脚下雕刻着“君行云”,女偶脚下刻着“张颖萱”六字时,行云的眼眶湿润了,他动容地望着我,“这对小偶人,天生就是一对。原来,我在你心中,早已是你的伴侣。”
“你今天才知道啊?那以后都要记住哦,行云是萱萱的伴侣。”我坏坏地勾起唇角。
行云感动地微颔首,“我会永远记得!”
“那就好”我话落,行云倏然低下头,吻上我柔嫩的樱唇,那唇与唇相碰的快感主上我一愣,我的玉手很自然地环上他的后背,深深地与他拥吻,行云的呼吸变得起来越急促,yù_wàng的情潮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