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离站在窗边,就着月光的照抚凝望手掌。他依稀记得他替她拭血,却怎麽也拭不乾净,他不爱她,段乐爱她,她却爱着另一个男人,她死了,或许不会再悲伤,可被留下的段乐从那一夜就变了,变得残忍嗜杀更嗜血,他都忘了,段乐并非原来就是现在这样。
「我说你不累我可累了,大半夜不回家去抱你的小裘儿来我这裹做什麽呀?」懒洋洋的语调传来,就见披着黑袍露裸古铜肌肤的段乐走来,那身子周围还散发欢愉後的情欲,令锺离眯起眼。
他也忘了,自从「她」死了以後,段乐天天都要抱女人才能睡着,这种种迹象都代表着段乐的改变。
「我问你,你对裘儿做了什麽?」锺离站在原地不动,冷冷的音调透露内心的怒意。
段乐挑眉笑了笑,「是你找着了什麽还是小裘儿向你说了什麽?」
瞥见他那软绵绵的站姿以及他不愿走来的动作,锺离忿忿地大步跨前一把捉住他的衣领吼道:「你对她下蛊!」
段乐似笑非笑的掏掏耳朵依然懒懒的启口:「你有证据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她跳舞却在她身上下了蛊,这样她就能跳出永远都跳不出的舞,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