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了半天熊司露更加的无力,趴在床上像曝晒在大太阳下的咸鱼一样无力。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的是,温绘年那家伙,什么时候交到我都不认识的朋友了呢……
因为温绘年的事更加不爽的熊司露听见手机传来的短信铃声不是那个瘟神的专属铃声就直接掐掉了,看都不想看。第二天早上上学一路上也没遇见温绘年,黑着一张脸把在特意在校门口等她的马同学吓了一跳。
“司露,你怎么这副模样?是没睡好吗?”多体贴温柔的问候关怀啊,马同学恨不得掏心掏肺了,可是熊司露就“嗯”了一声路过就算完,其实她有没有看见马同学这都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了,那声“嗯”只是习惯性的回应而已。
熊司露到教室的时候早自习已经要开始了,可是她发现了一件更不得了的事情——班长大人的座位是空的!这打击真是够大的,要知道和这倒霉催的当同班同学已经迈入地十个年头,迄今为止的人生一大半都贡献出去见证了温绘年从不迟到、早退、旷课这犹如当兵一样的人生,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