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纠结得没多久,这种日子就到头了。
那收了指令要了结傅岩逍的人,这一段时间里其实并没有动作,不是不想,而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同行的另一个人,明显不是自己一路的,明着来肯定是不行的,只有暗地里下手,让人抓不出错来。他表现如常,没有对傅岩逍有过多的关注,爱理不理的神气,倒是十足的官差口气,稍有不顺眼,就喝斥一番。
这一日行至河边,唯有一座年月久远的栈桥可过,连着两边的山腰,方便山民来往的。这桥修得简陋,看起来像是山民们自发集资修建的。这河狭流急,偏又处在转弯处,更是流得急了,绕过这个弯,再往下,就到了与长江的交汇处。兼之现时入冬,衣物厚重,人若是跌了下去,扑腾几下就得沉下去。水寒流急,就算精通水性的人,也不敢贸然相救。
他眼珠一转,若是要求跟在背后,下手自然是方便了,但总是脱不开嫌疑。“我们小心点,这桥怎么看起来不太稳妥。我在前面,你跟在后面看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