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脸带忧色坐在首位。“连夜把你们找来,那两府已经按捺不住了,我们既受贝老爷大恩,断不能眼看着老爷最后的骨血被人欺凌至此,拼了老命也要护小姐周全。众位说说,有什么法子可想?”
在座众人大多是在商场打滚多年,一听得这等事,也忍不住怒形于色。
“那两府欺人太甚,我们再忍气吞声一再退让,他们不把这贝家产业全数吞了是不会罢休的,不如把小姐悄悄接出来,和他们明刀明枪来硬碰硬,好歹能保小姐衣食无忧,不再任人欺凌。”
“那两府毕竟是小姐长辈,我们都只是贝府下属,于情于理,在婚事甚至是商号的事,小姐都应是要听自家长辈的,就算是硬把小姐接出来,两府也可硬指是我们贪图贝府家财,是要挟持小姐。唯今之计,或可让小姐认个义亲,这样也好名正言顺些。”
“认义亲这事可行,虽然不能完全摆脱两府,但也是能够帮得上小姐的。但这个人,必得是老爷至交,而又与贝府商号无关的人,才能堵得了两府的嘴。”
“宋芝庭宋大夫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让小姐认宋大夫为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