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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若走出门,守在门口的如春抱着一个小包袱轻声道:“姑娘,阿祥撬开了那个扁木匣子,如姑娘所说,里面是一大叠银票和两本书,还有一封信。”
知若点头:“你收好了,我们先去看看泽儿他们。”
“嗯,姑娘放心,芳妈妈说二姑娘的高热已经退了,三姑娘也不哭闹了,大少爷和二少爷这会儿一个在看书一个在练武呢。”如春应道,这次几位少爷、姑娘真是受苦了,尤其小小年纪的三姑娘,一向被爹娘、姨娘、和兄姐如珠如宝地疼着,哪里受得了这一系列的惊吓和苦难?能不做噩梦不哭闹吗?她们这些奴婢看着都心疼。
到了知若姐弟几个住的小院子,11岁的明辉果然只穿着夹衣在练武,大冷的天已经练出满头汗。榆钱伯的大儿媳芳妈妈手里拿着大棉巾和一件长棉袍正一脸焦虑地站在那嘟囔,看样子应该劝说了很久。
这哪里是在练武啊?分明是在泄吧?知若叹了一口气:“辉儿,父亲在天上看着呢。他这才刚走,你就把他的话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吗?”
知若的声音平平,并没有抬高,却让本来状似疯狂的明辉怔了一下,手上脚上的动作也停住了。
知若接过芳妈妈手上的大棉巾,亲自走过去帮明辉擦拭满头满脸的汗水,芳妈妈也赶紧趁势将棉袍给他披上。
知若一边擦一边继续慢声细语道:“父亲说过,一口吃不成大胖子,任何事都要循序渐进,别想着一蹴而就,练武更是如此,心浮气躁很容易走火入魔。父亲还说,你虽然根骨好、有习武的天份,但性子急躁,这是大忌……”
“大姐,父亲他不会谋逆的对不对?父亲他是被人陷害了对不对?”明辉抱住知若,终于大哭起来,这是父亲母亲、还有姨娘出事后他第一次哭。父亲说过,男儿流血不流泪。父亲是忠心为国的大将军,是他心目中的大英雄。
不远处,明泽手上拿着一本策论站在屋门口,满脸是无声的泪水。
他关在屋里拿着这本书很久了,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他听到芳妈妈在外面劝弟弟明辉休息的声音,也知道明辉不听劝。是他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他知道,他出去了也没用,也不知道如何劝,他如果会武,他自己也必然向明辉一样不停地练了,那样就好比父亲还在身边指导,父亲还在……
惜他自幼身子不好,太医说他心脏弱,不适宜练武。从懂事起他就记得自己一直在喝药、吃药膳调理身体,这几年才练习了五禽戏、才以向正常人一样跑跑跳跳,只是习武还是不行。
呵呵,弟弟还以借练武泄,借练武缅怀父亲,而他,却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直到听到明辉嚎啕大哭,他吓了一跳,这才赶紧开门出来,正好听到姐姐说的话。
知若轻轻拍着明辉的后背:“父亲当然不会谋逆,大姐也相信父亲是被人陷害的。是怎么办?我们去大街上大叫说父亲是被人陷害的,我们要报仇,叫那个陷害父亲的人滚出来?退一万步说,那人滚出来了,明辉你能够杀了他吗?”
明泽墨一般乌黑的眼眸黯了黯。
明辉也是一愣,咬着牙道:“大姐,我要去找高人学武,为父亲报仇”
知若点头:“你学武大姐不反对,是你首先要学的不是高强的武艺,而是沉稳的性子。否则你什么都还没做,连仇人在哪个方位都还不知道,就会送掉小命了。比如现在这样,你明知自己生病了,还不管不顾地以练武为名折腾自己,或许你会说你不怕死,是大姐呢,大哥呢,两个妹妹呢,都不要了吗?也不管我们会不会伤心吗?辉儿,报仇并不一定要武功高强,反之,武功再高强的人,不用脑子,或许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更别说报仇了。”
早在明泽开门冲出来的时候,侧着身的知若就注意到了,正好,两个一起教吧。其实自己的这两个弟弟都是很优秀的,明泽性子稳,心思细腻,且有过目不忘、举一反三的好脑子。而明辉,不但是习武的好材料,还有天生的号召力,五六岁时候开始,就是孩子头。武将们的孩子在一起,最经常玩的游戏就是打仗,他每次都是扮元帅,带着一班孩子把人家的后花园闹得鸟飞狗跳(大户人家的后花园是没有鸡鸭的,喜鹊鹦鹉之类的倒是有),连比他大两三岁的孩子都会听他的指挥。
只是,明泽身子不好,作为镇北大将军的嫡长子常常感到自责、自卑,难免敏感了些。而明辉性急、容易冲动,这样的性子如果不纠正过来最容易成为炮灰。
明辉也是个聪明的孩子,把这几日生的事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又细细咀嚼了大姐的话,以及父亲以前对他的训示,讪讪道:“大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现在先去洗个热水澡,再去看二妹和三妹。”两个妹妹都还躺在床上病着,他只顾自己泄,今天还没去看妹妹呢。
一旁的芳妈妈高兴道:“诶,诶,热水早烧好了,二少爷赶紧去洗洗,身上都是汗,别再招风吹了。”长姐如母,还是大姑娘知道怎么劝两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