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尧揭了她的头巾,对她说:“小炉,我们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
少年人抹去小新娘脸上滚落的眼泪,认真的许诺:“方尧只有小炉一个妻子,不需要别的人,没人比你更好。”
说罢他低头吻住了小炉的嘴,将她的衣裳一件件脱去,再取了她固定发鬓的簪子看著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乌发雪肤,他的小妻子是这世上最美的新娘了。
小炉光著身子再去脱掉方尧的衣裤,小小尧已经迫不及待的仰著头等待和小小炉的见面了。因为方尧不肯熄蜡烛,烛光透过红纱帐显得越发暧昧,方尧靠著床头厚厚的垫子半坐著,双手扶著小炉的腰,让她分腿跨坐在自己腰上,她的小花下就是激动的小小尧了。
小炉慢慢坐下来,在私处碰上那灼热的菇头的立即敏感的提了下身子,方尧闷哼了声,伸手去小炉的大腿让她放松下来。小小炉终於吻上了小小尧後,两个人都难耐的哼了哼。
“小炉,好难受,我想进去。”方尧扶著自己的yáng_jù让小炉快些坐下来。
在小炉的低低哀鸣里,方尧的yáng_jù捅开了她的薄膜缓缓进去,她只觉那明明是做的东西,却硬得似烧红的铁,烫得她里面都要融化了,而花露开始大量分泌起来。感受到暖热的又何止她一个?方尧从不知道女儿家的体内竟然有这般柔软腻滑又紧致热乎的地方, 小炉扶著他的肩膀用自己的小套弄著他的yáng_jù,那种摩擦带来的快感令她有些力不从心。事上女子往往是弱势的一方,只适合承受著男人的奋力攻城略地而非主动去获取,因而虽然在小炉努力的收缩和套弄下,最後方尧还是出来了,但是小炉并未尝到真正的快乐。
她以为现在这般就是寻常的男女之事了。小炉按著方夫人的吩咐即使方尧出来了,也没有让他拿出来,而是就这麽含著他的yáng_jù调整了睡姿,相拥而眠。
方尧头一次失眠了,本能告诉他小炉没有享受那从未过的快感,但是他没有说,因为这是身为夫君的失职,却会叫善解人意的小炉为难。他从未这麽渴望过自己成为一个健全的男人,能照顾好自己心爱的女人。
此後的行房与两人而言都是一种煎熬,小炉已经敏感的觉察到方尧不再那麽容易出来了,她伤心极了,是因为对自己失去兴趣了吗?小炉的强作欢颜也叫方尧很难过,两个无法向对方解释的爱侣第一次有了隔膜。
方尧腿病的好转大概是这些天唯一的好消息了,方夫人从小夫妻的脸上看出了些什麽,就叫来小炉陪说话,她还没有提到这事,小炉就泪眼汪汪的跪了下来,说自己没办法让少爷满意了,请夫人责罚。
方夫人是知道结症所在的,不仅仅因为她是过来人,婚後这般长时间才有的尧儿也是因为方老爷那地方的问题,经过多年调养现在虽是比以前好了些但也是没有滋味的。她只好宽慰著小炉,私下里请了花楼里嬷嬷来教小炉些技法。
这事叫方尧知道了,他是又懊悔又心疼,自己的隐瞒原来叫小炉受了这麽大的冤枉,等两个人把事情说开後,小夫妻的生活又好了起来。虽然小炉还是没能尝到那张极致的快乐,但是他们已经在行房时开始小声交流,那种满足感小炉已经渐渐尝到了。
方尧如今已经开始重新学习生意上的事, 以前不肯再看的医书也都拾了起来。他本就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只是自暴自弃了好些时日罢了。如今红袖添香的日子,念书做功课也不再难熬,学业和领悟更是一日千里。
作家的话:
哈哈,我尽量在明天把小炉完结掉哈,一更解决不掉就两更,嘻嘻嘻~~
小炉和方尧可是 1vs1 滴~~
3
老爷终於在和新妾努力耕耘的间隙,从管家嘴里听到少爷能下床走路了,这才重新想起了自己这个儿子,偶尔一个机会路过了西园,就顺路来看看。
他从墙上的花窗里看见了,院中垫著脚晒衣服的小炉。随著方尧身体的好转,他已经能如愿以偿的叫小妻子尝到高潮的滋味了,每一回被自己夫君的送上天的小炉都紧紧抱著阿尧,一声声叫著:“夫君,夫君。。小炉要死了啊。。。嗯啊。。。”
天天夜里都叫方尧灌了满满一肚子水才能睡觉的小炉,在男人的悉心滋润下,虽然不过十四岁,但是那窈窕动人的身姿已经开始被缓缓勾勒出来,芙蓉花瓣似的的粉面含羞,雪肤乌发,一颦一笑都带著初为人妻的娇媚,叫方老爷在门外看傻了眼。
自己那个残废的儿子竟然得了这麽个娇人儿真是叫人惋惜啊。 他想著自己把羊羔似的小炉扒光後按在床上百般抽,听著小人儿的哭喊,啧啧那情景真叫人兴奋异常啊,没准这丫头就能叫他干出个小子来。
一日他寻了时机,借著方尧让下人去买书的机会,骗小炉去书房里拿新买的书。不知情的小炉才跨进书房就叫一个全裸的男人抱住後按到了门边的空桌上,一双大手扯开了她的衣襟,去揉著她的娇。
“好白的子啊, 来,让老爷好好尝尝。”男人叼住一只小小的子,用大舌头拨弄挑逗那小小的头,一面含糊的说著:“真嫩啊。。。老爷吸得你爽了没?”
“不要,老爷。。。我是小炉啊。。老爷。。。”小炉看到竟然是方尧的爹爹,以为是老爷认错了人,吓得连忙用手去推前那颗脑袋,可是她不仅没能推动发情的老爷,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