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家伙也始终没有苏醒,歇娜甚至有点恶毒地想到,莫非本姑娘最近学了魔法后,体力大增?把这个家伙装成植物人了?
所以直到歇娜用钥匙打开双手的铁链,然后手拿钥匙飞快地找到了拴住房和脚踝的铁链,让自己上半身终于自由之后,她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她傲人的双峰,三天里第一次高高挺起,犹如两座山峰般骄傲自在,她在怜惜地用手抚了双峰几下后,又来回扭动了下头颈,然后便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太爽了!”不过她没有忘记自己的危难处境,立刻便从沉醉中苏醒,然后再度埋身弯腰,找到正确的钥匙,打开了膝盖上的两个铁环,终于把那铁棍“乒”地一声扔到了地上。
她呲牙咧嘴,忍着酸痛,好不容易才把两条修长的大腿慢慢合拢了起来,但因为长时间叉腿,导致她短时间内无论怎么努力,两腿之间仍旧有条巨大宽敞的缝隙。
她看着自己虽然用魔法保护,但仍旧白浆和淋漓的毛和洞,以及双腿间象婊子一样暂时完全合不拢的情况,忍不住一股悲愤便燃烧了起来。
“你们这群中世纪的杂种!”歇娜稍微活动了下手脚,凌空一个膝撞,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那人的脑门上,然后也不管那人的死活,便将他的法师长袍剥了下来。
“这家伙果然也没有穿内裤?!”歇娜忍不住感叹一下,显然这个家伙,也和上面那些棍一样,为了交媾方便,都只披着件魔法长袍。
整个哈库斯魔法塔,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也只有一件长袍而已。
歇娜一边咒骂,一边稍微凝聚了点水球清洗了下身体,然后便披上了那件长袍,她将帽兜翻了下来,让乌黑的长发完全被帽兜覆盖,那么如果她不抬头,没人会发现她其实就是那个三天里立下无数威名的“榨sāo_huò”。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多久了?自从接到命令进入机甲内舱,然后长达六个标准地球日的远程护送,加上这三天的凌辱。
“哦~有将近10天没有穿过衣服了!”歇娜浑身都沉浸在织物带来的摩擦快感中,下身忍不住流出了点水,不过还好,那个luǒ_tǐ倒霉蛋还比较爱干净,长袍散发着一股皂角的清香。
唯一带来麻烦的,就是她最大的本钱,那对36d的傲人玉了。
不过不要紧,整个魔法塔里,还是有不少女魔法师的,只不过这些女人出于羞耻,从来都不在堪称“交大厅”的魔法底层出现,都各自有自己的居室,但很难说,如今混乱的场面,会不会有女魔法师也到处乱跑,歇娜决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这个魔法塔明显缺布,想找个束都难,总不能把自己两个大子割掉吧?!
她穿戴整齐后,想了想,又用钥匙打开地下室的房门,将那个昏迷的倒霉蛋拖进了房间,然后剥光衣服面对墙壁,按照自己先前的耻辱方式,也将他反吊成了个母狗--不,公狗姿势。
如果不细心看,光从背影上判断,别人还是会以为歇娜仍被关在铁笼子里呢。
她做好这一切,便开始翻箱倒柜,想找点值钱的东西。
数分钟后,成果丰硕,足足有将近一斤重制式金币,和大量散碎银币,以及几本看似是魔法书籍的东西,都被歇娜不管三七二十一打进了包裹。
“想不到这小子还是个小富翁。”歇娜开心地对背对着自己光着屁股的倒霉蛋吐了下舌头。
其实所有能当上魔法学徒的,都是不大不小的富翁,因为他们不仅可以获得帝国的固定薪水,还能因为参加佣兵团,得到额外的财产奖励。
所以这个魔法学徒,虽然在哈库斯魔法塔里,只是最底层的一级魔法学徒,但他的身家,还是比得上一个小贵族的。
歇娜并不知道这些,她也不必要知道,她此时已经再度开始全身紧绷了,因为她马上就要重新回到魔法塔的第一层,只有那里,才有通向自由的大门。
当她小心翼翼地重新混进大厅人群之后,发现所有人都还是很慌乱,但都站着看向上方。
显然在站立的人群中移动,目标太明显,虽然她放心地看到,确实有很多女魔法师也惊慌地跑到了大厅,但她还是随着大流站在原地,跟着向上方看去。
底层大厅的天顶上方,哈库斯大魔导的魔法影像正在说着些显然很重要的话:“……现在是大家最危急的时刻,我希望所有哈库斯魔法塔的成员,都不必太过惊慌,拿出你们魔法师的勇气来!”
“龙灾虽然可怕,但哈库斯魔法塔也不是泥捏的,我们有最坚强的魔法防御,哪怕是巨龙来了也不能轻易摧毁,所以我希望大家诚合作,而不要因为惊慌,成为落单的龙族口粮。”
是继续留在这里当泄欲母狗,还是迎向危险的自由?
歇娜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即便这里人因为她最佳母狗的资质,而放过了她袭击魔法学徒的行为,她也不愿毫无自尊地成为人体马桶。
更何况,本来就不是这星球土着的歇娜,对龙灾的危险,还是一知半解的,她更渴望的,则是充满了阳光和新鲜空气的自由。
所以她悄悄地挪动脚步,低头不引人注意地朝着大门的地方前进着,但是这个魔法大厅太大,从地下室入口到底层大门的直线距离,足足有200米左右,而且人头汹涌,让歇娜费尽了全力,花了将近三分钟的时间,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