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一山这只老甲鱼经过两三年的沉寂又开始出动了,近段时期美丽湖周边的土地是节节攀升,可以这样说每个月的价钱都涨得让人瞠自结舌。
近期同单志雄在香港喝茶时聊到这个问题,单志雄也看不懂国内地产的行情了。但是两人认为在两年内这些土地仍是上涨的,但是两年后却难说了。
目前出手抛出建业厂,光卖土地就可以赚几个亿。虽然大陆土地很多,但美丽湖只有一个。只要能将工业用地转化为商业用地,那就等于挖到了一座金山。
这个转化并不是一个企业能完成的,必须在官场上找到一个利益代言人。以一个政府的倡导辅以相关政策为名,才能成功实现转化。
郑一山此时已有点后悔当初下海大伧促了,一点蝇头小利就让他放弃了一辈子奋斗的根基。他也想趁机借这个项目渔利。多弄点钱自己的晚年生活才更有保障。更何况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办企业欠了一屁股的债。
看着这么眼热的一个项目,他积极地参赞到,“我们不能主动地表达想卖土地,这样土地就不值钱了,而是要让政府主动地想到我们,逼我们出让土地,这样我们不仅可以高价出让土地,还可以得到一笔拆迁费,这样我们就可以将利益最大化。”
“老郑高见,只是怎样才能让政府在这么好的时间段看见我们,想到我们,是一门学问啊。”单志雄探问道。
“这个可以分几步走。现在某位主要领导的儿子在做土地生意,请他来看看,自然建业厂这一带就会被规划掉,一切手续由他去搞定,自然没问题。只是大家利益均沾而已。”
“那这一切还指望郑兄操劳啊。”
“应该的,另外我们必须想法给管工业的副市长送政绩呀!”郑一山老谋深算地说道。
“这个政绩如何送?”
“我们可以说打造华厦最美丽工厂,建设世界女装丝绸之府。有这样一个大亮点,那么无论是新厂房用地,拆迁费,税收优惠,那都将会是一路绿灯。”
“那这一块又由谁来操作更稳妥?”单志雄试问。
“焦文卫啊,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单志雄沉默不语地望着他,上次罢工未遂事件,一直深深地刺痛着他高傲的自尊心,他心里想的是有仇不报非君子。
老狐狸一眼洞穿他的心思,“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由他出面去做这项工作,在巨大的利益诱惑下,你就算再怎么调整他也会容忍,等这个项目做完,你们的缘份也就近了。到时皆大欢喜。”
最终是否皆大欢喜还真不好说,但是单志雄也是能屈能伸的人,为了巨大的利益,让他暂时低头也是做得到的,估且让焦文卫再嚣张一回吧。
郑一山去西州前找了一下潘牧洲,潘牧洲掌控着荣华集团在国内的钱和物。他的意思是让黄健民配合他在西州的活动。
潘牧洲一听所谓的配合,心里雪亮雪亮的,其实就是在金钱上的配合。这老甲鱼搞得都是大动作,自己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忙打电话给黄健民叫他在资金上调度好,全力配合郑董的要求。
黄健民按郑一山上次的老规矩用一个包装了三十万现金,另外备了一箱软中华和一箱茅台叫上叶师傅,还是在天黑时分接了郑一山前往上次去过的那间别墅,进了院子他让叶师傅把东西搬了进去。黄健民自己并不下车帮忙,他现在已经知道这种事情的危害。陷得越深愈是拔不出来,这老甲鱼已是丹麦国籍,到时候脚底抹油,自己就在劫难逃了。想到这里,背脊直发凉,赶快叫叶师傳将车开出院子。在院子外的一棵老槐树下和老叶聊起天来。
大概一个多小时候,郑一山才满脸兴奋地走出院子上了车。
这几天黄健民让郑一山折腾得够呛,白天上班忙得要死,晚上还得陪着他四处出动,这几天更是酒宴频频。
这个周末去东榆过周末的计划也泡汤了,心中恨死了郑一山但是脸上还得笑靥如花。暗地里还是叫手下助理去行政部查了他的归期。
为了避免陷得太深他婉拒了郑一山参加宴席的邀请。或许因为黄健民资历太浅他也没有强求,只是要求黄健民不要离得太远,以方便结束时买单。
已时晚上七点时分黄健民和郑一山坐着叶师傳开的车缓慢行驶在一条狭窄的小石板路上,走了好远方来到一些零星错落的茅草木屋前。
黄健民陪郑一山推开柴扉走了约十米,昏黄的灯光下迎出来一位身村的窈窕的妙龄尼姑。
进入屋里全是原木结构,一排妙龄女尼列队合什迎宾,郑一山由女尼陪入里屋。
黄健民去点菜,一漂亮女尼给她菜单,黄健民一看有点傻眼,全是配好的素菜,图案非常精美。菜根本不需点,她们是按位算的,从伍佰至二千六佰八每位,分十个档次。
事先郑一山已和黄健民交待,客人极为尊贵共八位,黄健民自是不敢怠慢,按每位二仟六百八的规格点好了菜单。
郑一山一会就出来了,他是去检查房间环境的。随后俩人来到门口迎接贵宾,郑一山很仔细地吩咐客人他不用接待,他只负责接待司机。
说话间几辆车渔贯而入,只有一辆是豪车,其余几辆均是靠前的政府排照。
郑一山赶紧冲到豪车侧打开车门,迎下一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青年修饰得非常精致,只是看上去有些瘦弱,谈不上英俊但自有一翻傲慢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