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陆亢龙趴在桌上,叹气道:“唉,不说就不说吧,待你想说的时候,千万记得师父很想听。”
银锁心道:师父,我心里有个人,若那人是别的什么不相干的人,我一定早就告诉你了。
三日后,乌山急报,向碎玉拥兵反乱,事发败露,已捉拿归案,押解上京。
陆亢龙听了这个消息,一脸高深莫测,出门让阿曼把野得已经不知道着家的银锁叫了回来。
银锁单独觐见陆亢龙,下跪行礼,抬头问道:“师父,什么事?”
陆亢龙据实以告,银锁笑道:“那不是正合师父的意?”
陆亢龙哈哈一笑,道:“的确如此。我之前放任你到处乱跑,是因为今天要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