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亢龙觉得肩头渐渐湿冷,叹了口气,喃喃道:“希望为师一番苦心不要白费……”
银锁正哭得昏天暗地,对周遭一切全然没有反应,后来哭声渐低,竟尔哭晕过去。陆亢龙十分不解,忖道:“徒弟放出去之后,怎么心智退化了……这卦到底对不对?上次哭还是从光明顶撤出来的时候……也不知这次情劫历得如何,是和什么样的小伙……看她哭得这么厉害,肯定是个负心汉。唉,我教堂堂影月右使,竟尔哭得像个……像个……唔……”
他本想说小姑娘,可是借着月色一看,这个让他骄傲不已的大弟子,可不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么?他方始察觉以前实在是对她要求良多,心中充满了愧疚。
银锁次日醒来,不复小女儿情态,态度坚决,央求陆亢龙教她武功。她轻功恢复,许多事情也渐渐想起来,武功进展迅速,很快回到了原来的水平,只是内功终究再难寸进。
陆亢龙又开始愁眉苦脸,胡子长了满脸也不修理,教中众人都以为他为教中大事操心,纷纷向银锁表示要为圣教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