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大劲,两个人终於和谐的移进了隔间。尉迟暖强迫姜晓风朝向坐便器站著,不费吹灰之力就重新回到了蜜汁四溢的小x。
“欸……还是这样最舒服。”尉迟暖餍足的叹息,在前面的手指奖赏似的轻轻刮著那热物的细小的孔隙。
“嗯哼……门!啊哈……关门!”
“这种时候还想这些,真是!”尉迟暖手指按著那小孔,身体不满的往前一顶,姜晓风的言语就像碎了一地的珠子,怎麽穿也穿不成串了,唯有低声的告饶加上断断续续的轻哼盈满狭小的空间。
“其实……你还是很想要的,是吧?”
尉迟暖回手关了隔间的门,灵巧的指关节就算在背後也可以很轻松的挂上门c销。他像研磨著最醇香的墨一样,用自己又热又硬的那处来回在青年最敏感地方耀武扬威。随著他的抽c,甬道内的媚r轻轻颤著,抽搐般的阵阵紧缩,已经是给他最好的答案。
“嗯哼……”姜晓风忍不住翘起屁股来迎合撞击,x口咬著紫红色的阳物,不用看都知道多y靡。肠壁被改造成那人的形状,在他身体里描绘出美好的憧憬。自己被吻著,又被放开,已经醉的分不清是嘴唇还是身体了,可那人却还是毫不心慈手软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不疼,却带了被凌虐的归属感。
“不行,啊……这会儿……真的……要出来…唔……”
姜晓风挺直了身子,被身後的人一把揽在怀中,那g滚烫的凶器在体内横冲直撞,他却不敢喊出来发泄。
体内的那g逮到那个j致的突起就没命似的蛮干,惹得他想手指又作怪的不肯放行。姜晓风伸手去扳,那人就仗著有一副纤细修长的手,小指翘起来刮搔他已经鼓胀起来的r囊,让他被蚀骨的快感迫的几乎瘫在那人身上,可身上某处又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亟待释放。
他痉挛著,忍受著快要爆炸的煎熬,却又在煎熬里期待著让他窒息的快感,晕头转向的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觉得体内注入一股热浪,席卷得他全身都剧烈的震颤,跟著自己的露水也涌了出来。
他眼前一花,也没看清是s去那里了,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腹部的膀胱疼痛也开始减轻,连续清脆的水流声响起来。
姜晓风像一只离了水的鱼,微张著双唇,平复著还亢奋的呼吸,有人在他唇边印上一吻,软舌探进来裹著他的舌头绕了一圈,又恰到好处的退了回去。
“呵呵,终於出来了。”有人在他耳边轻笑。
“嗯?什麽?”姜晓风睁开一双迷蒙的双眼,看了看依偎著的人,脑筋转了一会儿,才发觉哪里不对。
他直起身子,傻愣愣的看著自己的下身,自己尚且有点硬度的那g,顶端的小孔里正涓涓流著淡黄色的y体。
他盯著,直到y体流完了,才“啊!”的一声尖叫出来,整个人被灌了钢水一样,从头红到脚,浇铸成雕像一般,钉在当场,唯有脸上惊愕的表情栩栩如生。
尉迟暖笑的志得意满,风轻云淡的扯过一边的纸巾。
等到姜晓风被推出隔间,羞愧的脖子呈直角弯著,身後的小x里还含著尉迟暖的东西,欲哭无泪远远不能表达他的心情。
“东西你就先存著吧!”尉迟暖揉揉他的头发,温柔的交代,“这是惩罚,下次再敢上班时间扯些有的没的,可不是shī_jìn这麽简单,知道麽?”
姜晓风清俊的面孔皱了起来,捣蒜一样点头。
因为这个坏人自己惹不起!!!
等他走到厕所门前,才发现厕所门是锁著的。
原来尉迟暖进来的时候就锁了门,防止别人打扰,却偏偏戏弄他,害他提心吊胆,叫也只能用嗓子挤,姜晓风气苦,扁著嘴,忸怩的不肯出去:“就这麽出去身上会有味的!”
“多喷点来苏水就好了,过来我办公室,帮你弄弄。”
尉迟暖说著,拉著姜晓风的手,和颜悦色的走出了公共卫生间。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了,此时,卫生间里的某扇门才敢悄悄的打开一条缝。
坐在马桶盖上的池想喘著chu气擦了擦额角的汗,他望著两腿间膨胀的那处,竖起耳朵仔细听著外面的声音。
一定不能让师兄发现他在趴墙角,否则死无葬身之地,留不留个全尸都不知道。
其实他不是故意这时候来上厕所的,可是想溜之大吉的时候,才发现打开门锁要担12万分的危险。因此,他也只好留在“雅间”欣赏活春g。
嘘……这件事就当谁也不知道好了!池想正了正颜色,飞也似的逃离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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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好久没更了,上来就是h,大家不要消化不良才好……
番外-招财貔貅04
番外04
当然,那之後,姜晓风还是历经劫难百折不挠的回了值班室。
等著吃冰的美女们已经怨声载道,刷了厚厚一层眼线的美眸几乎望穿秋水,看见姜晓风垂著头,姿势怪异的蹭进来,蜂蜂蝶蝶便一拥而上。
姜晓风挥挥手赶开多事的女人们,也懒得说话,一屁股挨上自己的转椅,疼的脸上一抽,险些再次跳起来。
真他x的混蛋,结了婚的老男人还跟个初生的牛犊子似的,完全不知道收敛二字怎麽写!
他腹诽著,忘了自己那会儿是主动出击急不可耐欲速则不达了,顺手拿过一本a4资料夹把脸遮了个严严实实。
值班室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