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他的那东西进入了她的体内,她知道他会凶猛地向深处刺去,然后退出来,环绕着她孔洞的入口,仅仅是为了折磨她、激惹她,接着,他再次陷了进去,再次冲刺,当她的高潮就要到来时,他又退出来,把他的嘴移向她的x感中心,轻柔地吻着它,用他的舌尖使她滚的y阜平静安定下来。
接着,他会又一次戮进去。
她那个地方湿湿的,有一痛苦的空虚感。她渴望他,渴望他冲进自己的体内,用那狂野的,兴奋的硬东西填塞她,充实她,把他们俩一齐带入极度的欢乐中,让他们在高潮中爆炸。她能感到她自己的高潮正在临近,当她进入尾声,将琴弓拉得悠长而猛烈的时候,她感到大腿上的肌r颤动着。她竭力控制着,甚至在她将最后的音符奏出,使他们疯狂尖叫的时候,她也在克制着。
当她把「斯确德」放回原处,又伸手去拿「阿马特」小提琴时,在静默中,有一可以感觉到的区别。米卡是对的,阿马特在大厅里声音不会传得很远,但选择是慎重的。徘徊的、痛苦的爱的失落并不意味着支配空间,但可似增加它。
这是一死亡,一结束,脆弱的,折磨人的,痛苦的。身体里奔涌的火焰冷却下来,呼吸趋于平缓。
她绝妙地控制着它,把握着它,平息身体的躁动,震颤消融进古怪奇妙的拨奏曲中,消融到念来愈弱的琴声中,那是一温馨的,包容一切的安宁。手机用户访问:
她应观众的要求,一连重奏了三次,当她大汗淋漓地回到后台时,仍沉浸在那如雷般的掌声中,她兴奋、狂热、喜悦,她成功了!
他正在她的梳妆室等着她。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