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漾的走法跟不凡学会奇门阵的方法差不多,但是又有一点不同,似乎是方向要细致得多了。要说不凡走的是东南西北的四个方向,锺漾走的就是八个方向。不凡还能依稀的知道在走什麽方位,对於紫姬和若芙来说,还真的转得头晕眼昏,一旦走失了,应该会迷路迷一辈子了。跟着锺漾走,竟然把瘴气也避过。即使是不凡亦感到非常惊讶,看着薰儿,薰儿亦摇摇头,似乎她也看不穿这个瘴气阵。
好不容易穿过,进入不凡眼帘的便是熟悉的摆设。想起来,离开没有一年也有十个月了吧。不知道师父他们过得如何,便冲进去房子里看。
段无涯此时又在书房里看着锺漾的画像缅怀一番,忽然听到不是小镜的脚步声,惊讶之下一看,原来是多月无见的徒儿。听到不凡的脚步声比以前沉实了不少,令自己亦差不多认不出了,知道她的武功进步了不少,心中亦感安慰。
「师父,我回来了!」不凡嚷道。「你看我还带了谁回来?」身後的就是锺漾。原来锺漾一穿过迷阵後便说要回去,不凡心想岂可功亏一篑,於是用尽力抓着锺漾。虽然锺漾心里是不愿,竟没有反抗的任由不凡把他拖到书房,表情十分别扭。
锺漾这时候已经比画像时年纪增长了不少,却是加添了不少成熟男子的气悉。段无涯看到呆了。想不到一直在想念的人竟就这样出现。一时之间亦不知道说什麽好。
不凡看气氛奇怪,把锺漾推到师父面前,便关上门带着其他三人去找镜师姐。
段无涯对着锺漾,虽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反倒是锺漾先开口道:「这些年来,长大了不少呢。」
想那天锺漾下山时,段无涯也不过是少年,现在稚气已脱,但亦无减其秀气气质。
「师兄…」
锺漾看着段无涯,又望了望画像,叹了口气说:「师弟你又何必这样死心眼?」
一切到底是从哪里开始的呢?是锺漾第一眼看到师父带回来的一个俊美小童回来?还是一起生活一起练功的日子?或许是由那天二人一起到河边洗澡,因自己某部份的生理反应而不敢上水的那天开始,二人不再是单纯的师兄弟关系。原以为只是自己单方面qín_shòu一般的想法,竟然就在那一天,师弟跟吻上了他。
段无涯很清楚记得师兄陪伴他过的每一天。在他成长旅程中一直是兄长的存在,直到有一天听到师父开玩笑要给锺漾找个媳妇儿,他多想冲进去说自己就是要做他的新娘子。他亦有想过自己可能只是倾慕兄长般的心情,对同x的崇拜,但他每天想要跟在他身边,经常有意无意的碰触他,有事便对他撒娇,一起洗澡时总是偷瞄他的身体,这是不是一般对待兄长的情感?那天自己不小心跌下山坡,身体多处被擦伤,师兄就是温柔细心的呵护着,生怕会弄痛他一样。每一寸被他触碰过的肌肤就如火烧一样,皮肤变敏感得整个身体要弹跳起来,只是这样单单的触碰一点也不够,自己忍不住就这样吻上师兄的唇。
段无涯一直没有回答锺漾的话,二人同陷入回忆之中。锺漾比较快一点清醒,说:「你徒儿也娶妻回来了,你怎麽还在想这个?」
「娶妻?」
「不凡啊,带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回来。你也是时候找个人来成家立室吧。」
段无涯怒极反笑。「当天你设下瘴气就是想阻止我下山找你。这二十多年来,我早已经可以下去了,但我就是怕我离开了这里,你回来时会找不到我。要是真的要娶妻生子,我想孩子也有十岁大了吧。怎麽到现在还是这样自以为是?那你又如何?可有家室?」
锺漾摇头。下山後遇到的女子,没有一个能令他感到兴趣。或许是所有女子他也没兴趣,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心里永远有一个人,因此不论是男女老幼亦不能在他心里留下痕迹。他记得师弟一直是很坚强的人。虽然身子单薄,x格却非常倔强。不论练功多辛苦,或是被师父惩罚多重,也不会留下一滴眼泪,但当他下山的那天,师弟哭得很利害。他哭着求他不要离开,说掌门之位,世间上的一切都可以给他,只求他不要离开。他何时见过心高气傲的师弟露出这样的神情?深怕自己会心软留下,於是设下瘴气阵,令当年武功不强的师弟不能去找他,亦要自己记得不可以再找师弟。後来他在山下遇过不少男子相恋之事,令他不期然想起自己和师弟,於是只能把脸转过,惊告自己不可作此等违经悖理之事,更不可害师弟的一生。
「师兄,我不期望你今天便会接受我。不论如何,我也会在这里等你。我们的幸福,并不需要其他人评论。正如不凡那孩子,一定是感到很幸福很快乐才会把那两名女子带回家吧。」离去前,段无涯发现自己没说了一点。「对了,其实不凡是女的。」
留下锺漾呆若木**在书房中。
穿越古代之你以为我是谁!(79)
不凡在後山找到镜,大叫一声「镜师姐」,树上便有一黄衫女子跳下来,吓了紫姬和若芙一跳。武艺好的薰儿本已发现有人的气息,当然不感吃惊。黄衫女子跳下来,一句笨不凡,便跑过去勾着不凡的脖子,态度亲腻。紫姬挑眉,若芙难过地把脸撇过,薰儿又一副饶有趣味的神情,不凡急急把大家介绍一番。她们都是年轻人,寒喧过後很快便熟络起来。
小镜自幼在山里长大,对男女之事不大熟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