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娃儿呢?」
「美帆也……也是卑猥的牝犬,跳着可耻的舞同时,下面也湿起来了……」
「说得好,那再开始跳,一边跳一边向主人恳愿吧!」
啪唰!
「呜呀!!」
「啊啊、两位主人,请欣赏美帆贱的扭臀舞,如果觉得好看的话还请恩赐少许掌声吧!」
铃铃铃……铃铃铃……
「哈哈哈!……」
「呜呵呵呵……」
啪啪啪啪……
看着一个十七岁少女忘我似地扭着臀,同时口中也不断反复吐出猥的说话,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在大笑声中拍起手来。
「嘻嘻,那样即肯定了妳的奴隶表现了。」摩美停止了鞭打,向美帆满足地笑着说。「……好,两匹也一起上前服待客人吧。刚才也说过今晚的宾客可说是vip中的vip,千万不可有所待慢或失礼哦!」
这时在刚才为两个支配者作口舌奉仕的女侍已经退下。预备取代她们的白帆里姊妹来到沙发前,遵从奴隶的礼仪五体投地俯伏着。
「白帆里,先由妳自我介绍。」
「是……我是在这间大屋中服务的牝奴隶白帆里。今晚将真心诚意尽一己绵力服侍贵客,请贵客尽情地享乐吧!」
「美帆,到妳了。」
「我、我名叫美帆……是新人奴隶,但一样会尽力地为阁下服务,还请尽情地享乐吧。」
「咕嘻嘻嘻……」
听完两姊妹卑屈的自我介绍后,神秘来客好象难掩高兴的样子,更转头向坐在他旁边的狩野说:「嘻嘻,真是叫人致敬的调教呢,两匹都变成如此出色的奴隶了!」
「!……」
白帆里和美帆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都心中一栗,那声音肯定是以前曾听过的,虽然现在仍未可断定来客的身份,但可肯定他必是自己所早已认识的人。
「特别是那妹妹,在一星期前仍是个傲慢的高校生,叫她也不肯理睬的,现在竟自动的像狗般的爬着地和耸起臀,真叫人难以置信呢!」
「!!……是你?不、讨厌!……呀呀!!」
美帆整个人立刻如被针刺般弹起,虽仍被典子的狗炼束缚着,但仍不顾一切地想挣扎站起。
「不行哦,在客人面前不可以失礼,否则后果可会很惨的……」
典子的手上拿着一支细长的黑色棍,她手握的部份是橡胶包住的,而且上面有一颗红色的按钮。当她按着掣和把的前端金属部按在美帆的粉臀上时,立时一阵可怕的痹痛直流向全身!
「呀卡呀呀!!」
「电击的滋味怎样?再不守礼貌便会再加强电压喔!」
典子手上的是一种称为电鞭的刑具,她早已予想到姊妹当知道来客的身份时的反应,决定用上这种残忍的拷问具来令她们屈服。
「好,回到刚才五体投地抬起屁股的姿态吧!」
「呜呜……姊姊啊……」
「小帆……怎办好……」
「妳们还可以怎办!当然是好好服侍主人和宾客吧!」
「呵呵呵,如你所见我有很出色的调教师。」狩野看见姊妹俩已屈服在残忍的刑具下而回复跪拜姿后,便向身旁的客人道。「奴隶的一切调教可放心完全交给她们,而我自己便只在享受调教的成果已可以了。」
「咕嘻嘻,但看来姊姊的奴更高一筹,真令人又羡又妒呢!」
「那也可给你今晚尽情享乐,毕竟得你长年关照了。」
「的确是,嘻!」
「喂,两匹都把脸抬起!」
姊妹两抬起头,赫然见到一只银色的薄型公文包,那正是美帆离家出走时带着的东西之一!
「这是甚么?」
摩美严厉地问美帆。
「是……珠宝袋……」
「当然,而且里面的东西的价值可十分惊人呢!」
摩美打开了公文包,把里面的东西展示给狩野。正如她所说,里面有一堆不知多少卡的钻石、珠宝、红宝石等物事。
「哦!……」
狩野也不其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些东西是由何处偷来的?」
「甚、甚么偷来……」美帆感到事态正朝最坏的方向发展,不禁全身颤抖,语音也带有怯意。「那些东西……是由自己的家中取出来……」
「虽然是妳家中的东西,但也不代表那即是妳的东西吧?而且它们真正的拥有人已在妳的面前了!」
「啊啊,果然!……」
美帆陷入一片绝望中,而旁边的白帆里也全身颤抖,拼命咬着下唇。
「嘻嘻,这面具是为迎合主人的趣向,但已热得满头汗了,可以脱下来了吧?」
「当然,而且牝犬们也一早说想知道阁下的身份了。」
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同时把脸上的幪头巾脱下。当然,两姊妹的视线都集中在客人的面上。她们都希望自己猜错。可是,结果头巾下露出的一张头发半秃、脸部红润饱满的面容,果然如她们所猜的一样。
是她们的继父染谷的面容。
(啊啊,怎会这样!……)
姊妹俩都感到全身的血因惊讶和恐惧而倒流,但是,几乎在一瞬间她们已被压倒的羞耻和屈辱感所支配,想到自己在继父面前做尽多少耻辱不堪的丑态,实在令她们想立刻找个洞钻下去。
「两匹都满脸通红了,为甚么呢……是因为连屁也露出地摆出汪汪狗的姿态来向我行礼吧?」
染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