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翔据了据手上的背包,准备出门的东西。
他不喜欢枯燥的学校,但在不敢跷课的前提下,那也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他叹了口气。
成绩普普通通的翔在学校也只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当大家讲到「安藤翔」这个名字时,大多会想到一位跟他同年纪比起来,有点发育不良的少年。功课算是中上的他,平时总是安静的彷彿在发呆,跟其他同学也是稀疏的来回交往,算是不太会社交。
别好学校规定制服的领带,翔看向镜子,从倒影看见像女孩子一样的白嫩脸庞、瘦弱的肩膀、无奈的眼神、和有点自嘲的笑容。
「我先走了」
一声令人感到耳熟的关门声响从大门那传了过来。
最近据母亲说,因为静子和翔都已经长大了,她也该继续去工作以补贴家用,顺便储蓄让静子上大学。在随和的父亲挽留不了之后,她就开始天天去上班了,几天下来似乎还做出点心得,每次她工作回来,即使脸上没展现出来,翔能非常确定她心情是几乎兴高采烈了。
在妈妈含糊的交代下听她说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所以这几天她时常早早就出门,而且是很晚回家,但是回来时一定会帮大家做个大餐,还特别选了爸爸最喜欢的菜,姊姊则是听话的在一旁按摩他的肩膀,让他笑呵呵的喝着啤酒,享受的看电视,他也不会去管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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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个无月的夜晚,漆黑的天空掩护着平静底下的骚动。同时间在床上安静无声的翔在混乱的梦境中翻来覆去,口感到令人心烦的燥热四处蔓延。
踏踏踏
来回的脚步声停止了,就停止在他房门前方,黑暗中,灰色死寂的缓缓门嘎然打开
姊姊姊她她在这里做什么
他还是没张开他的眼睛,但是他觉得他重重跳动的心脏就要挣扎破裂,他的口感到一股重压席卷而来,恐惧、好奇、忧虑以及「期待」都在一瞬间爆发。
虽然心里的疑问即将被被证实了,翔难掩心中的震惊,既是事实就在眼前,他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他在某些方面,有点自虐的想让无情的现实留到最后,在无法隐瞒之下才爆破开来,想像到这个被扭曲的挣脱的快感,翔习惯的舔了舔嘴唇。
「姊姊」
挣扎的张开眼,没想到单独意识醒着或带着体清醒的转换过程会如此缓慢艰难。就像是要把沈没在「梦境」的水中的自己拉到「清醒」的岸上的一般困难,既使上了岸,身上还是湿淋淋的带着「梦」的遗迹,令人混淆水与岸的分别。
「嘘不要说话」黑夜中看见的姊姊,似乎更加感美丽,绕过房门,她轻轻的合上门,她单薄吊肩的睡衣,似乎更加推动翔脑中的某个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但她这样说的同时,弯下腰来的她,竟然把纤细的手,放到翔的薄薄的睡衣裤档上,轻轻在布料上滑动,摩擦的震动让睡眼惺忪的他,感到从他的下半部蔓延而上的电流,开始了一连串剧烈的生化反应。
「唔唔」突然刺激下,翔瞇起了他的眼,像是静子碰到了他的伤口一般的微微退缩,害臊的他想要从床上坐起。
刚有第二徵的yáng_jù感到肿胀无比,年轻无经验的翔对他的亲姊姊挑逗他的刚睡醒时、正在举竿的老二感到难以忍受的刺激。
也因为他对的知识和经验都接近零,他对姊姊突然其来的举动不知如何应对,只是两手不知所措的张开在静子面前,慌张胆怯的不知是否该推开她,还是
翔着急的说道:「姊姊不不能这样做啊啊」
静子轻轻的指甲划过安藤腹部薄嫩脆弱的肌肤,也同时间影响到下面更大的状组织,令他轻呼呻吟一下。
静子继续她的动作,毫不迟疑的拉开上端有松紧带的裤子,一同连带着突然令他感到肿胀的棉质内裤也一同被拉开。迸出一覆着包皮的yáng_jù,里面的头微微露了出来,显现鲜嫩的粉红色。
之间似乎有一些透明的黏,静子熟练的剥开来,在安藤惊讶之下把头低向他的双腿之间,细滑如丝的黑发轻轻的摩擦他的大腿内侧,些微搔痒的不适感反而让安藤内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迅速的散开来。
「啊姊你在做什么很髒的阿」
安藤一想到睡前上厕所之后没清洗自己的yáng_jù,就更加急着阻止已经张开娇滴桃色的双唇的静子。双手已经压